頭。
一群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
實則個個君子六藝學得嘎嘎棒的文官們。
老的少的全部都在營地的邊緣擼著袖子瘋狂刨坑。
簡直可以稱之為大齊奇聞了。
震驚震驚!!!
大齊文官們滿頭大汗瘋狂用手為哪般?
……
整個營地充斥著一股難言的味道。
有九月弄得藥煙的臭味,有吐得一塌糊塗的嘔吐物的味道。
但……
九月駕輕就熟的把嗅覺封了。
她聞不到就與她無關。
官兵們也不是沒有人受傷。
但這種小傷口也不至於讓九月親自處理。
有隨行的御醫。
紀有琴等幾人也能夠處理一些簡單的傷口了。
但隨著大家開始掃尾之後。
掃尾的意思就是。
該刨坑埋屍的埋屍。
有把腦袋完整的割下來的。
腦袋不完整的就把右邊耳朵留起來了……
能換銀子!
九月知道的瞬間感覺自己損失了幾個億!!!
腦袋可以換銀子,耳朵也可以!
她為什麼才知道???
,!
該處理傷口的處理傷口。
還有人在清點押送的東西是否有損失……
主打一個忙忙碌碌的各司其職。
九月的職責就是負責……負責睡。
九月閉眼假寐之時,聽到了啜泣聲。
睜開眼睛就看到幾個跟她一起浴血奮戰的官兵正圍在一起。
不知道在幹什麼呢。
九月起身走過去。
紀意卿瞄了一眼,從行囊裡翻出了九月的藥箱。
九月走過去。
只見到一個官兵正滿臉慘白的躺在簡易的樹枝做的擔架上。
原來是這人被山匪的狼牙棒撕扯到了身前的面板。
就那鮮血淋漓血肉模糊,甚至連一塊好皮都看不到的模樣。
深可見骨的傷口讓人一眼看過去就覺得這人必死無疑。
九月蹙了蹙眉頭。
所有人看到九月過來。
立刻給她移開了一條路。
“郡主!”
“郡主!”
此起彼伏的叫郡主的聲音。
是這群官兵發自內心的對九月的認可。
或許一開始他們是迫於九月的身份。
也可能是路途上九月展現出的種種能力。
讓人不自覺的高看九月一眼。
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但這一戰。
讓所有官兵都發自內心的,對九月只有一個字:服!
人嘛,都是慕強的。
就九月這能力,說一句以後以九月馬首是瞻都不為過。
太強了。
強得他們都不敢再多說一句。
只剩下仰望。
邵青一開始還擔心旁人看到九月這模樣,會懼怕她甚至是詆譭她。
但當邵青看到所有人眼眸底不自覺的敬服之情時。
邵青明白了。
當你站到一定的高度之時。
所有的詆譭謾罵嫉妒……
都會消失。
誰敢說豐源帝在位第十年時,天子一怒,浮屍萬里。
那直接殺了上千人的那個大案是錯的?
誰敢說豐源帝殘暴嗜血?
不敢!
就如九月如今的模樣。
誰敢詆譭一句!!!
她殺的都是該殺的人。
:()首輔:我那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