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它,一把抓住沈將軍的手:“胡鬧啊,簡直是在胡鬧!那女大夫劃開了五公子的腿!那麼長一條口子……”
邊說還邊誇張的比劃了一下。
不待岑院史說完,沈將軍已經揮手撒開了被扯住的手:“九月大夫早就已經告訴過老夫這些了,老夫早就知道了。”
岑院史氣得想要掐人中。
雖然瘍科本就是開刀、縫合什麼的,但主動把人的腿劃那麼老大一條口子。
這不是在胡鬧是什麼?
九月充耳不聞外面的聲響。
這手術室就是這點不好,時不時的就會聽到外面的幾聲怪叫,真是擾人心神得很。
“擦汗!”
李軍醫立刻用棉布給九月吸汗。
說實話,一開始培訓的時候聽到九月有這個要求的時候。
,!
李軍醫一個大男人都被驚呆了,倒不是說不能給九月擦汗。
而是他是一個男子,而九月到底是一個女子。
這般曖昧的動作實屬有些不妥啊,尤其是他已經娶妻,九月還嫁了人。
但直到這會九月雙手血淋淋的在那做手術,根本騰不出半點空來給自己擦汗之時。
李軍醫才知道九月為何會有這個要求。
汗液一旦觸碰到沈宗笙的傷口,那毒就白消了。
而這個手術一直做了兩個多時辰,李軍醫一直站在旁邊給九月當助手。
陳軍醫站在床板的對面,時不時的聽著九月的吩咐給九月遞工具,要不就是掰一下沈宗笙血淋淋的腿。
饒是如此,直直的站兩個多時辰,倆人還是覺得有些吃不消。
更何況是九月一直低著頭,手上的動作也片刻不得停歇。
等在外面的岑院史等幾人早就已經拿凳子來做了,這什麼勞什子的手術會成功才有鬼了。
沈將軍則是滿臉的焦急。
而沈宗年就時不時的往返這個院子和沈夫人的院子。
要不是來了這麼多的御醫,沈夫人和沈大嫂就該是要來陪著的。
所以這會沈夫人和沈大嫂就只能在自己的院子裡等訊息。
紀意卿和紀朝眠更是不好出現,那些個御醫在。
他們是春闈的考生,若是讓人瞧去了,誰知道會說些什麼。
這個節骨眼上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倆人就等在將軍府外的小巷子裡。
只等御醫離開就進去瞧一瞧。
不瞧不放心啊。
眼看午膳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久,待在外面的人早就餓得飢腸轆轆了。
沈將軍讓人給他們備了午飯了。
屋內做手術的九月等人也餓得前胸貼後背的了。
:()首輔:我那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