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紀意卿和紀朝眠自入學堂之時,就開始有意的結交人脈,收集縣令的罪證。
本意是打算他們一層層的考上後,去找如今的首輔為民主持公道,畢竟他們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於渺小了。
但沒想到九月的突然出現,讓一切都有了變數,但也是轉機。
畢竟縣令身邊有四五個高手,這幾個高手保護縣令在數十次刺殺中安然無恙。
紀意卿出了縣丞家,目光遙遙的看向縣衙的方向,心裡還是不安得緊,雖然知道九月的身手好。
但萬一呢?
萬一有個什麼怎麼辦?
但紀意卿攔不住,勸不了,若是敢和九月動手,九月就會像是對待王川一樣對待他。
想到此,紀意卿深覺自己如今的力量還是太過於渺小了。
不然也不用九月冒這般大的風險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
九月白日裡和紀意卿架馬車之時經過了縣衙門口,此時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縣衙。
自是知道縣令都住在縣衙後的宅子裡。
仿若進了無人之境一般,九月悠哉悠哉的在宅子裡晃悠。
這宅子相比起王家雖然小了點。
但卻是更加精緻奢靡,連鋪地的磚石都用的玉器,可見這縣令平日裡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敗類禽獸一個。
九月想殺,但想起紀意卿特意叮囑的要留這什麼狗屁縣令一條命,九月又暗暗覺得晦氣。
逛了半刻鐘,屋子都進了好幾間,除了看到幾個年輕的姑娘公子外,愣是沒有找到縣令的所在。
也不知道這些個姑娘公子是那縣令的什麼人,別也是那縣令擄回來的吧?
待事辦完了問問紀意卿,若都是的話,九月不在意順手解救了他們。
畢竟就順手的事。
正晃悠著,九月敏銳的停住腳步,對於危險的直覺向來是殺手的本能。
前方有危險。
九月殺人歷來不用武器,身上也沒有常用的毒,只得順手取出手術刀來。
不過須臾,身邊唰唰唰的站了四個人將她給包圍了起來。
“你是何人?”一人看著中間豆丁大小的小人,只以為是誤闖的縣令擄回來的人。
畢竟那縣令也不知道是什麼癖好,這一年偏好相貌俊秀的少年,尤其是十三四歲的少年。
九月嘖了一聲,看幾人手抱著刀劍的模樣就知道這幾人大概是縣令的走狗了。
不過都是些為虎作倀的狗東西,還來問她?有什麼問的?直接開打就是了。
九月眸光一閃,半句多餘的話都沒有,手上的刀子一個翻轉,直接朝著最近的那人劃去。
來人愣了一下,但到底是高手,瞬間就拔劍抵擋,噌的一聲,劍還未完全拔出來,就感覺頸間一涼。
另外三人猛的一怔,沒想到九月動作如此之快,猶如鬼魅一般,出手就是殺招。
且一出手就死一人。
九月咧嘴一笑,搞那些花裡胡哨的動作幹嘛?
她是殺手,殺手就是要用最短的時間,最快的招式致人於死地。
三人來不及多想,立刻拔劍的拔劍,拔刀的拔刀。
轟的一聲,九月面前的男人捂著脖子倒下。
三人瞬間衝了上來,九月也不廢話,迎人而上,半點退縮都沒有。
狗東西們!受死吧!
三人且退且打,一人正要張口,只聽到劃的一聲,臉上一涼,緊接著只感覺耳朵一癢。
九月嘖了一聲,只削掉了耳朵,不開心!
反手又是一刀。
轟!
再倒一個。
九月站在地上,粗喘了兩聲,呼吸很快平息,打得不是很過癮,還以為這幾人能多打一會兒呢。
結果就這?
九月搖搖頭,地上血流成河,九月嘖了一聲,才在王家換的衣服又弄上血了。
不怪她愛穿黑衣,畢竟黑衣沾血瞧不出來啊。
不過也不算沒有收穫,這四人守著這個院子,想必那什麼狗屁縣令就在這屋裡了。
九月也懶得浪費時間,一腳踹開院門堂而皇之的走進去。
屋子裡啪啪啪的好幾聲,隱隱的還有壓抑著的哭腔。
九月蹙了蹙眉頭,這是還在迫害?
畢竟這麼晚了,九月也沒有覺得那少年沒被糟蹋,但大白天的殺人,九月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