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意卿就坐了起來,嘆了口氣:“九月,切不可將人打死了。”
聽到紀意卿的聲音,九月氣鼓鼓的轉過身來。
一張臉包得實在是嚴實,只露出一雙骨碌碌的大眼睛。
“你知道我要去哪?”
紀意卿嚥了咽口水,不知道才有鬼了,就九月那連受氣都不能隔夜的性子。
今晚絕對是要去揍沈宗年的。
紀意卿儘量用緩和的語氣道:“北疆的安定還需沈家軍來維護,少將軍此番行事確實不妥,但我們也要給少將軍一次辯解的機會,所以你莫要將人打死了。”
九月瞪著紀意卿不說話。
紀意卿頂著九月那極具威懾性的眼神接著道:“還有,你真將他打死了,那厚禮你不就得不到了?你一個人孤身前去,能拿將軍府多少東西?就算是拿銀票,你確定你找得到放銀票的地方?”
,!
九月噌噌噌的走到紀意卿的面前,紀意卿微微往後仰了一下,然後就被九月一把抓住了衣襟。
寢衣一下子就散了。
九月:……
紀意卿:臉紅……
這麼嚴肅的場合,他這般簡直是有辱斯文,然後九月撅嘴想要吹個流氓哨,然後發現自己不會吹哨子。
淦!
她連當個紈絝的資格都沒有。
“還不是你沒用,要是你武功高強,今晚我們就能搬空將軍府的庫房,那些什麼金銀財寶的老重,我怎麼可以搬那麼重的東西!”
紀意卿:……
低眉順眼又可憐巴巴的:“我的錯!”
畢竟他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要打家劫舍啊。
繼是個沒法殺人越貨的廢物後,紀意卿又成為一個沒法打家劫舍的廢物。
明明他一開始是想做遵紀守法的好人的。
九月嘖了一聲,紀意卿這古代男人的思想簡直比她一個現代人的思想還要超前啊。
九月覺得自己比不過紀意卿,看著低眉順眼又可憐巴巴的小模樣。
親一口吧,反正是自己相公!
打人嘛,對她來說灑灑水啦,親了再去揍也來得及。
九月呵呵一笑,一下子就把紀意卿給撲倒在床上,手順勢就在紀意卿敞開的寢衣上摸了一把。
這手感,這觸感,這肌肉,這紋理……
吸溜吸溜……
九月到底出了被窩好一會了,手冰冰涼涼的,這個天氣一下子摸到紀意卿的腹肌上。
直把紀意卿凍了個哆嗦,又被九月撲倒在床上,手條件反射的摟住九月的腰:“怎麼了這是?”
九月嘿嘿一笑,湊到紀意卿的嘴上……然後就親到了面罩上。
紀意卿一看九月湊上來的樣子,就知道九月想幹嘛,該慶幸自己對九月還十分的有吸引力。
所以他說的話九月才願意聽。
不然九月今晚真是去把沈宗年給打死了,明天就該引起朝野動盪,北疆不穩了。
紀意卿輕輕的把九月的面罩扯開,九月急不可耐的湊上去就啵了個響的。
……
片刻後,九月起身。
邊綁面罩的帶子,邊看著紀意卿衣衫凌亂的躺在床上,連發絲都帶著股子被浸潤後的慾念。
果然啊,美色誤我。
隨手拿被子把紀意卿給罩住:“走啦。”
拿模樣,分明是個完事就提起褲子走的渣滓……
紀意卿還沒回神。
九月也是感覺到了他的反應才抽身離開的,本來還以為今晚可以水到渠成呢。
好嘛,又只能手動了。
“不能把人打死了!”
到底是不放心,看著不走門改走窗戶的九月,紀意卿到底是又叮囑了一句。
你說紀意卿為什麼不阻止九月去打人?
嘿嘿!
你敢你去!
他可不想成為下一個紀大江或者是紀大湖。
再者了,沈家這事本就不地道,九月憋著氣的,且她還戴了面罩什麼的,誰也猜不出九月的身份來。
畢竟誰也沒九月那麼小的氣性,這樣的事都要先去揍人一頓再聽人辯解。
紀意卿啞著嗓子把被褥掀開了,這麼冷的天,他渾身滾燙。
九月可真是磨人得緊。
歷來是管殺不管埋的,殺人不管埋,撩人也不處理後續的。
:()首輔:我那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