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音冷聲道:“侯爺,究竟是誰惡毒,相信真相大白之時自會有定論。李公公、陳大人,還望能依我所言,儘快查明真相。”
蘇音音柳眉緊蹙,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然,聲音冰冷而有力
。
李公公微微點頭:“咱家覺得郡主所言不無道理。”
李公公微微頷首,神色凝重,目光中透著一絲思索
。
陳大人也附和道:“那就依郡主所言,速去安排。”
陳大人鄭重其事地點點頭,隨即揮手示意手下著手去辦
。
不多時,太醫被請到了勇毅侯府,一番診治後,太醫的臉色變得十分古怪。
太醫眉頭緊鎖,目光中滿是疑惑,連連搖頭,似乎遇到了極為棘手的狀況
。
太醫回到府衙,陳大人迫不及待地詢問道:“太醫,世子病情如何?”
“大人,世子並非昏迷不醒,而是被人下了迷藥。”太醫深吸一口氣,神色嚴肅地拱手回稟
。
眾人驚得倒吸一口涼氣,勇毅侯則瞬間面無血色,身子晃了晃,險些站立不穩
。
蘇音音嘲諷道:“侯爺,這又是何緣故?”
蘇音音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眼神中滿是輕蔑
。
“這……這定是有人陷害。”勇毅侯眼神閃躲,說話吞吞吐吐,額頭上冷汗直冒
。
陳大人怒喝道:“侯爺,事到如今,你還不老實交代?”
陳大人怒目圓睜,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物件都跳動起來
。
勇毅侯硬著頭皮辯解道:“本侯只是心痛,建國疼痛難忍,所以,才給他用了迷藥,好減輕他的疼痛。”
勇毅侯強裝鎮定,雙手不自覺地握緊,聲音微微顫抖
。
蘇音音看到勇毅侯那模樣,心中搖搖頭。
這還是當年那風光無限的探花郎嗎?
愛情不應該是能讓人發光發亮嗎?這勇毅侯這是發黑呀!
這是有毒的愛情呀!愛情磨滅他的意志,磨滅他的意念。
蘇音音看了一眼勇毅侯,說道:“本郡主雖說只是一介女子,但基本常識,本郡主還是知曉的,疼痛難忍,不應該用止痛藥嗎?”
蘇音音微微仰頭,目光清澈而銳利,語氣中帶著質疑
。
蘇音音的話一出,府衙外的老百姓終於抓到重點。對呀,疼痛難忍,不應該是用止痛藥嗎?
有貓膩,絕對有貓膩……!
你小聲一點,小心勇毅侯報復你。
老百姓的議論,通通傳入勇毅侯的耳裡。
勇毅侯臉色愈發難看,他惡狠狠地瞪向府衙外,卻又無可奈何
。
他剛才出門之前,信心滿滿。
可所有事情,都沒有按照他的預判而進行。
已經脫離他所有的預判中。
“蘇音音,你別轉移話題,你殺害老夫人的證據確鑿。”勇毅侯氣得渾身發抖,手指直直地指向蘇音音,雙目噴火
。
蘇音音不急不慢說道:“侯爺,何必惱羞成怒呢!你確定,本郡主殺害的那人,是老夫人?你可看清楚了?”
蘇音音那不慌不忙的模樣,還面帶微笑,眼神卻格外冰冷
。
勇毅侯扯著嗓子大聲吼道,脖子上青筋暴起,模樣甚是猙獰。
勇毅侯的聲音,在場的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是,是,是,那人就是本侯的親生母親,勇毅侯府的老夫人。這絕對錯不了!”
蘇音音一身正氣,大聲宣佈:“錯,本郡主殺害的那人,不是勇毅侯府的老夫人。只是長得和老夫人很相似一個人罷了。”
蘇音音昂首挺胸,聲音洪亮,周身散發著威嚴的氣勢
。
此言一出,眾人皆瞠目結舌,驚訝得合不攏嘴,整個大堂陷入一片死寂
。
勇毅侯瞪大了眼睛,假裝難以置信地吼道:“蘇音音,你胡說八道!這怎麼可能?”
陳大人眉頭緊鎖,目光中滿是懷疑,問道:“郡主,此事可不能信口開河,您可有證據?”
蘇音音目光堅定,說道:“陳大人,本郡主既然敢這麼說,自然是有證據的。老夫人身上有一處特殊的胎記,而我所殺之人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