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音目光一寒,如千年的寒冰,“相爺莫要血口噴人,陷害本郡主。”
相爺冷哼一聲後,說道:“證據,本侯已讓人送至京兆府尹。”
蘇音音看著勇毅侯那副得意的模樣,心中毫無波瀾,也不惱怒。
“好呀!本郡主倒要看看,侯爺那所謂的證據。”
蘇音音說完,就要轉身坐上自己的馬車。
卻被侯爺冷聲阻止道:“蘇音音,你是嫌疑犯,本侯看,你還是坐那一輛吧!”
蘇音音順著他的手指過去。看到囚車。
蘇音音臉上閃過一絲怒色,那怒色如火焰般燃燒,而後又恢復平靜,如同平靜的湖面,“侯爺這是認定本郡主有罪了?這囚車本郡主還真坐不得。”
說著,蘇音音身後湧出一批訓練有素的護衛,個個手持兵器,虎視眈眈地看著眾人,那氣勢彷彿能將天地都震懾。
而在蘇府外,分外熱鬧。都是愛看熱鬧的老百姓。
都在交頭接耳的說起蘇音音。
勇毅侯心中一驚,如同被重錘擊中,但仍嘴硬道:“蘇音音,你想抗旨不成?”
蘇音音冷笑:“侯爺莫要拿聖旨壓人,這等栽贓陷害之事,聖上必定明察秋毫。”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遠處一匹快馬疾馳而來。
馬蹄聲響徹雲霄,馬上之人翻身而下,動作敏捷,竟是宮中太監總管李公公。
“蘇郡主,咱家奉皇上之命前來。皇上聽聞此事,特命咱家先來檢視情況。”李公公立於中間說道,聲音尖細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勇毅侯忙上前想要訴說一番,卻被李公公打斷:“侯爺不必多言,咱家自會查明真相。”
原來蘇音音早料到勇毅侯會有後手,提前派人進宮求見皇帝稟明情況。
蘇音音雙手抱拳,對著皇宮的方向,說道:“多謝陛下的厚愛,李公公,本郡主可坐自己的馬車去京兆府尹?”
李公公微微點頭,說道:“郡主請便。”
蘇音音帶人上了馬車,勇毅侯臉色陰沉地看著這一幕,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暗自咬牙。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的官員早已在大堂等候,見到李公公和蘇音音等人到來,連忙行禮,那動作整齊劃一。
李公公說道:“把勇毅侯所謂的證據呈上來。”
官兵趕忙將證具抬上來。
那幾具屍體,蘇音音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誰。不就她剛剛殺的那幾個人嗎?
李公公看了一眼,冷哼一聲:“這也能算是證據?簡直是胡編亂造。”
勇毅侯急忙說道:“公公,這……”
李公公瞪了他一眼:“侯爺,此事咱家自會向皇上稟報。”
蘇音音說道:“公公,咱們讓勇毅侯把話說完。免得說本郡主不給他機會訴苦。”
勇毅侯清了清嗓子,指著屍體說道:“大人,這些人本是老夫人身邊的親信,如今橫屍於此,定是這蘇音音所為,她妄圖掩蓋自己殺人的事實才將他們滅口。”
蘇音音輕輕一笑,走上前去,那身姿輕盈而自信,“侯爺,你可真是可笑至極。這些人乃是與你兒子一同要殺害本郡主的賊人,本郡主為了保命,當然要還手了。何來謀害老夫人之說?”
京兆府尹陳大人,聽了這話,看向勇毅侯,“侯爺,可有話反駁?”
陳大人坐在堂上,注意觀察著最近風頭最大的安國郡主。
雖然,他沒有見過安國郡主,但是她的風言風語在京城上,可是飯後的談資。
有的喜歡安國郡主的自立自強。
有的討厭她,說她敗壞風氣,敗壞道德。特別是未婚先孕。
今日一看,這安國郡主竟真是有趣!
勇毅侯怒目圓睜,大聲說道:“蘇音音,你休要狡辯!這些人一直忠心耿耿侍奉老夫人,怎會與我兒一同加害於你?分明是你滿口胡言!”
蘇音音目光清冷,直視勇毅侯,那目光彷彿能將他的靈魂看穿,“侯爺,你如此顛倒黑白,就不怕真相大白之時,你勇毅侯府再無立足之地?”
此時,堂上的陳大人輕咳一聲:“侯爺,郡主,口說無憑,還需拿出真憑實據。”
勇毅侯冷哼道:“陳大人,這幾具屍體就是證據,蘇音音殺人滅口,罪不可赦!”
蘇音音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風拂面,“陳大人,本郡主是從一品郡主,他們要殺害本郡主,難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