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臉色陰沉得都能滴出水來。
徐舉人瞪著陳梅菊,痛心疾首地數落道:“陳梅菊啊,咱徐家可是幾代的書香門弟。”
“雖說如今家境不比往昔那般昌盛,可這祖宗傳下來的門風絕不能壞在你手裡啊。”
“你嫁進來這些年,平日裡看著還算本分,誰能想到竟能幹出這等傷風敗俗的醜事?”
“咱徐家好吃好喝供著你,沒讓你餓著凍著。”
“你倒好,竟如此報答,你這不是恩將仇報是什麼?”
“你這讓我們徐家的臉往哪兒擱,以後還怎麼在這一片立足啊?”
徐舉人一邊說,一邊搖頭嘆氣,那模樣彷彿陳梅菊犯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罪似的。
劉芳芳也皺著眉頭,在一旁幫腔道:“就是啊,弟妹,你做事也太沒分寸了。”
“咱們女人家,最重要的就是守婦道,你看看你現在弄成啥樣了?”
“這要傳出去,咱們徐家在這一片還怎麼抬得起頭?孩子們以後還咋做人吶?”
“你就不為咱們徐家的名聲考慮考慮嗎?你這一時糊塗,可要害了一大家子人。”
劉芳芳的語氣裡滿是嫌棄,眼睛裡透著失望。
還時不時地拿眼睛瞟瞟周圍的人,似乎在尋求大家的認同呢。
徐茂才更是火冒三丈,他大步跨到跟前。
那步子邁得又大又重,地面都被震得咚咚響,粗聲粗氣地吼道:“哼,老三也是瞎了眼,娶了你這麼個不安分的。”
“平日裡看你悶不吭聲,敢情是憋著壞水呢!咱徐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鄰里鄉親要是知道了,咱們還不得讓人戳脊梁骨?”
“我都替老三感到丟人!你說說,你該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吧,今天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