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我做什麼,你要是沒用,我就把你娘賣到青樓裡去,正好,幹回老本行了,說不定還能攀上比二爺更高的高枝兒呢。”
“老老實實為二爺,為你恆哥做事,將來會有你們的好日子過的。”
“……那夫人好好等著,看看我到底有多少本事!”
燕幼清冷笑一聲,轉身離開,手裡的羊脂玉鐲子卻叫她生生掰斷。
娘說得對,燕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看看劉氏,看看燕坤,明明要用她們母女,卻連一個好臉色都不給。
看看江氏,看看燕乾,看看燕敘!
她明明已經把身段放得極低去討好了,她才犯了一點小錯,又被全盤否定,連江氏都不對她好了。
那燕敘更是從頭到尾不曾給過她好臉。
不過都是一些命好的賤人罷了。
燕幼清狠狠喘了一口氣,緩緩平息著心底的怒氣。
她不能這時候氣昏頭,大房最近連著的事太怪異了,偏生燕敘掌家以後,她的人到哪都有人盯著,她得到訊息便難了。
燕妙儀上回出事以後,燕敘肯定在燕妙儀身邊放了人,不好動。
燕侯爺和燕夫人這倆最近都半死不活的,在家裡也動不了什麼手,那便只有燕廷了。
燕廷不是喜歡往青樓楚館跑嗎?
不是最喜歡美人了嗎?
若是與人爭花魁被捅死了呢?
他要是死了,對大房的打擊,一定很大吧?
翌日一早,二房便在飛霜的監視下,全部搬走了。
二房這一走,沒兩日,燕夫人的病便開始好轉,她覺得是她錯怪了燕敘。
這孩子,明明是為她做主,怎麼就這麼喜歡憋在心裡呢?
但是生病了那麼久,也不見兒子來看她,燕夫人也拉不下臉去認錯,只好尋了一些官家小姐的畫像,叫來稚雀一起挑著。
她好去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