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交好,犯不上撕破臉。”
所以他只是看了一眼證實了,連那情郎的臉都沒看清就走了。
但被背叛的滋味豈能好受。
可如今燕家在朝堂裡不上不下,他又才進北鎮撫司不久,根基淺顯,此時得罪人不是什麼好事。
燕敘沉著臉,嚥下了這口氣。
“那就這麼算了?”燕夫人咽不下這口氣,想當年,是老侯爺從死人堆裡把那文有田扒拉出來,給吃給喝給房住,又一力舉薦到聖上面前,才算有了一番事業。
後來文家跟隨聖上搬遷到京城,沒錢買房子還是尋她借的,後來更是缺什麼都找上門來,她都給了,現在也沒還!
她想著以後都是一家人,反正最後都會被文月心當成嫁妝帶進來,她就沒在意。
這幫人真是就可著她的孩子們禍禍啊。
燕夫人一口老血堵在心頭,一頭倒在椅子上,真真是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了。
燕敘:……
他有點心累。
“母親,這事,我本來是不知道的,是我從稚雀那丫頭的心思裡聽到才去證實的。”
“什麼,你也能聽到?”燕夫人一口氣又回過來了。
“想必不止是我。”燕敘抿了口茶醒醒腦子,“妙儀那丫頭應該也能聽見。”
說罷,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燕夫人,“妙儀如今也有十四了,再過幾年也要出嫁,這些事讓她跟著聽聽不是什麼壞事。”
“娘這不是怕她傷心嗎?”燕夫人一陣心虛,她之前那樣對妙儀,妙儀本就傷心了,若是再知道祖母這樣對待自己,那不是更傷心了。
燕敘嘆氣。
“兒啊,這事兒你準備怎麼辦啊?”燕夫人惴惴不安,求救般看著燕敘。
“把妙儀叫進來吧。”他看他娘是個不能成事的,他不能經常在府內,顧不上許多事情,他娘又是個糊塗鬼,還不如妙儀那丫頭腦子清醒。
她身邊那個稚雀也是個機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