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多久嗎?剛開學那些桌凳多髒,換你你不生氣?”
予燼剛剛坐在地上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被路祁厭揹著,他的體溫隔著布料傳遞過來,耳邊也被他的聲音環繞,周圍都是他的氣息,剛剛透支身體的後遺症就來了,現在感覺昏昏欲睡。
予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腦子混沌的回答路祁厭的問題:“嗯,那我真不是個東西,不僅佔了厭厭的東西,還跟厭厭打架了,厭厭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以後我幫你擦桌凳……”
路祁厭聽著背上的人在耳邊一口一個‘厭厭’的叫著,耳根微微發燙,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叫自己。
聽著趙予燼跟哄小孩似的語氣,路祁厭感覺心情好多了,等後面沒聲了之後轉頭,背上的人已經昏睡過去了。
路祁厭唇角微揚,微微用力把背上的人往上顛了顛,步伐輕快的往停車場走去。
……
司機在路家門口停下車,路祁厭扶著趙予燼下車,拒絕了司機的攙扶,半摟半抱的把人放到沙發上就給醫生打電話。
等打完電話,轉頭就看見沙發上冒著一對毛茸茸的大耳朵。
路祁厭走過去,就看見趙予燼依舊雙眼緊閉,可能是太過虛弱的緣故,身體自動轉變為獸形來強化身體。
毛茸茸的大耳朵是淺灰色的,耳尖有兩撮藍色的毛,深灰色的尾巴也是毛茸茸的,尾部則全部都漸變為暗藍色,看起來手感很好的樣子。
路祁厭左右看了看,耐不住手癢上前摸了摸趙予燼的狼耳朵,果然跟想象中的手感一樣好。
路祁厭滿足的眯眯眼,有些愛不釋手了。
直到醫生咳嗽了兩聲,路祁厭才尷尬的收回手,一臉平靜的走到一邊。
醫生上前為趙予燼做檢查,微微皺眉,轉頭看向路祁厭:“路少爺,病人失血過多,強行透支身體強烈運動,我建議還是送往醫院治療穩當一些。”
路祁厭看著沙發上蒼白脆弱的趙予燼,輕輕搖頭:“不行,去了醫院人雜眼多,難免那些人會來找他,就在我這,我家有個醫療室,你這幾天就來我家替他治療,工資雙倍。”
醫生立馬點頭:“好的,路少爺,我一定將他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