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給了他同樣的評價：“你也沒有變。”
&esp;&esp;裴新不再言語，四周寂靜，他那點輕佻的表象被撕碎，不加任何偽飾的冷漠傾瀉出來，整個人好像浸透在漠然的黑暗裡。
&esp;&esp;李聞虞也沒再抬頭看他，直到服務員進來上菜，包間裡凝滯的空氣才重新開始流動。
&esp;&esp;這頓飯吃得沉默且迅速，出餐廳時也才剛過九點。這裡不是市中心，燈光沒有那麼繁華，星星點點地落在對面的大樓上，有些模糊。
&esp;&esp;司機過來開門，但李聞虞沒有上車，微笑著說：“麻煩幫我把後備箱開一下，我拿東西。”
&esp;&esp;司機立刻去看裴新的眼色，夜色沉重，他看不清裴新的臉，更拿不準裴新的意思，一時躊躇。
&esp;&esp;李聞虞等了幾秒，乾脆轉身自己朝車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