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城,你為了給他講題不跟我吃飯,不可以。”
&esp;&esp;李聞虞莫名其妙:“楊城和其它同學有什麼不一樣?你又發什麼瘋?”
&esp;&esp;裴新冷笑一聲:“他喜歡你,你看不出來?”
&esp;&esp;“我是男人裴新,”李聞虞已經被他的神經質徹底擊潰,痛苦地重複著,“我是男人他也是男人你知道嗎?”
&esp;&esp;裴新卻直接站起身走到李聞虞旁邊,一把將他背後的書包扯出來,神色聲音都冷到了極點:“那這是什麼?你和他書包上面一模一樣的掛件是什麼?你騙我說是撿來的,其實是他送你的是嗎?”
&esp;&esp;李聞虞疲憊垂著眼,連看也懶得看他:“我書包上掛著什麼東西有什麼義務告訴你嗎?兩個男人用了一樣的掛件就一定是同性戀嗎,裴新,你真有病。”
&esp;&esp;“我是有病,”裴新把書包扔在桌上,塑膠掛件砸出一聲悶響,他淡扯著唇角,露出個極惡劣的笑,“你天天跟我睡一起你是不是也有病?你親我抱我是不是都算有病?”
&esp;&esp;李聞虞胸膛激烈起伏著,站起身一把拽住他的衣領,雙眼已然氣得發紅:“我是有病,我沒殺了你就是我最大的病。”
&esp;&esp;裴新任他動作,這在他眼裡無異於小貓伸爪子,眼裡浮現一抹玩味又輕慢的笑:“殺我,我等你。但在這之前,你還是我的。”
&esp;&esp;他就著兩人極近的距離按住李聞虞的腦袋,將剛才一張一合說著絕情言語的唇瓣堵上。李聞虞的掙扎極為激烈,彷彿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拒絕,雙手用力扯開裴新環在他背後的右手,將人推開時連自己也站不穩後退了一步。身體裡有洶湧的,激烈的情緒四處流竄尋找著突破,指使著他朝裴新的臉揮了一拳,然而那隻手只在半空中就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