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投餵。
&esp;&esp;李聞虞的手機常年靜音，但看小白的表情也知道它有多不開心，於是開了一點聲音。
&esp;&esp;小白幽怨的哼唧聲立刻從裡面傳出來，但模糊在風聲裡，影片裡裴新很快將那塊雞翅扔出去，但小白心太急，雞翅在它的鼻子上撞了一下，飛出去很遠。
&esp;&esp;裴新悠悠嘆了一口氣:“練了多少次了還不會，也不嫌丟狗臉，一會兒小虞哥還以為是我教得差。”
&esp;&esp;小白叼著雞翅回來，又是不滿地低叫了一聲。
&esp;&esp;裴新胡亂在它腦袋上揉了一把:“騙你的，小虞哥不會看見，別怕丟臉。”
&esp;&esp;影片結束，李聞虞頓了一會兒，又往上繼續翻動，清一色的照片和影片幾乎翻不到盡頭。
&esp;&esp;李聞虞回憶起那個曾經只因為他不肯穿藍色毛衣而大發雷霆的裴新，想象不出這樣的裴新怎麼會忍受每天都重複這樣無聊到有些難堪的獨角戲。
&esp;&esp;他關掉手機:“小白自己在家能行嗎？”
&esp;&esp;裴新似乎生怕他後悔這個決定，立刻解釋道:“我會給阿姨打電話讓她幫忙照顧。”
&esp;&esp;他頓了一下，又開口叫了一聲:“小虞哥。”
&esp;&esp;李聞虞嗯了一下。
&esp;&esp;“你走的時候會把小白帶走嗎？”
&esp;&esp;李聞虞沉默著捏了捏發冷的手腕:“小白是你的，你把它照顧得很好。”
&esp;&esp;裴新的半張臉融在車燈裡，淡淡看著前方的路:“……如果你喜歡它，可以讓它陪你，一個人會孤單。”
&esp;&esp;他喉嚨滾動了下，問出了一直以來沒勇氣問出口的話:“那五年，你過得好嗎？”
&esp;&esp;這個問題他獨自在國外的那幾年裡想過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