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長海離開了屋子,再次進來時,身後跟了兩個人,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根鞭子。
袁斌看到鞭子,心裡直發毛,這鞭子要是抽在人身上絕對皮開肉綻。
於長海簡直瘋了。
眼看著兩個手拿鞭子走過來,袁斌急了。
“於長海,你把我們打傷了,錢你就一分錢也拿不到!”
於長海笑道:“你說錯了,在你們身上掛點彩,你們才會把錢拿出來。”
看來這種事於長海沒少幹,才會這麼囂張跋扈。袁斌和他講不通,打算勸一下另外兩個人。
“你們兩個都是這裡的老百姓,知不知道你們在幫誰?於長海就是一個吸血鬼,在你們每個人的身上抽血,他才會住這樣的房子。”
“他這樣,你們還要幫他麼?”
於長海在一旁獰笑:“我養的這幾個人,拿的錢比那幾個村幹部都多,而且他們的手已經沾上血了,你勸他們回頭沒用。”
此時柳一言一臉淡定的說了句:“差不多了,可以進來了。”
所有人都聽得一愣。
於長海問:“你說什麼呢?是被嚇傻了麼?”
於長海話音剛落,就聽到別墅外面傳來咚咚咚的巨響。
聲音之大,讓人聽起來像是有人在撞門。
於長海有些吃驚,甚至可以說是惶恐。
袁斌最初在這裡見到的女人這時也鑽到屋子裡,滿臉驚恐的問於長海:“長海啊,外面是咋回事啊?好像有人在撞咱家大門!”
於長海讓其中一個拿鞭子的村民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他還特意叮囑此人:“大門上有貓眼,先看看是誰,別瞎開門!”
結果這人走出去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一聲慘叫。
隨後有十多個身穿警服的人衝到了屋子裡。
為首的女人讓袁斌眼前一亮,即便是這樣的局面,袁斌也不得不感慨她的絕美容顏。
如果說世間美色共有十分,她一人就佔了一半,剩下的美色由全天下的女人均分。
更別說她只是身穿警服,沒有刻意打扮。
於長海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你,你們是誰?”
女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厲聲道:“把這裡的人全部帶走!”
在一片慘叫聲中,於長海和他媳婦,以及於長海手底下的幾個村民都被拉了出去。
尤其於長海,被拖走的時候,身上還散發著刺鼻的臭味,被嚇尿了褲子。
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悽慘。
屋裡只剩下袁斌柳一言和那個女人時,女人蹲下身來一面給柳一言鬆綁,嘴裡一面說著:“柳省長,讓您受苦了。”
柳一言道:“你們來的很及時,我沒受什麼苦。”
女人隨後又過來給袁斌鬆綁。
由於繩結打在了下面,女人在解繩結的時候,好幾次碰到袁斌的敏感部位,害他起了反應。
女人一臉壞笑的白了袁斌一眼。
反倒是袁斌,尷尬得無地自容。
女人解開繩子後,柳一言為袁斌介紹女人的身份。
女人名叫張桃伊,是銀口市公安局的副局長。
柳一言說:“我這次在銀口這邊的行動,都由她來配合。”
袁斌看著女人好看的側臉,有些拘謹的介紹自己:“我叫袁斌,是柳省長的秘書。”
張桃伊笑著說:“你的大名我早就聽過了。”
說著,張桃伊大方的伸出自己的手,袁斌見狀,也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
握著張桃伊的手,袁斌更加被這種美妙的觸感打動了。
張桃伊的手好像沒骨頭一樣,滑滑膩膩,讓人不忍用力。
張桃伊還在開玩笑:“我的手很涼吧?手涼的女人沒人疼。”
袁斌心想,張桃伊這種絕色美女怎麼可能會沒人疼?估計是大部分男人都有自知之明,不敢靠近她,連疼她的機會都沒有。
張桃伊接著又問柳一言:“柳省長,你們接下來是什麼打算?還要繼續麼?”
柳一言點頭:“一個小小的村幹部,就敢如此為非作歹,說明這裡已經爛透了。整個鞍省的利益網非常堅固,想從上面突破難度很大,我只能利用眼下這種方式。”
張桃伊有些擔憂地問:“可是柳省長,這樣很危險,您也知道,鞍省的很多幹部和當地的黑惡勢力有聯絡,他們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我不敢保證每次我都能出現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