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罪,就是本王將其毒殺,如此,你又能拿本王怎麼樣?”
沈稚枝:???
不是!這癲公腦殼有點大病吧?哪有人沒做過的事還認的?
蕭航神色變得愈加難看,被褚圖這話所激怒,他執起利劍,義憤填膺,“張大人,此事你莫要參與,也不用同他再爭辯,草民今日即便是死,也要拉他一起。”
褚圖冷笑連連,袍袖輕抖,顯然也動了殺心。
沈稚枝被這一幕嚇得不輕,想要起身,可渾身卻軟得使不出勁。
她只能慢悠悠抬起手,語氣虛弱,卻中氣十足,“張大人,此事並非三殿下所為,這其中有誤會。”
張嘉禮看來,眼底蘊著疑惑。
見他看來,沈稚枝急忙開口繼續道:“蕭公子父親中毒之日是在四月初三,那日是三殿下生辰,他醉的不輕,如何能夠下毒害人?”
褚圖動了動唇,看著她為了他力爭真相的模樣,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
“多管閒事,哼。”
張嘉禮眼中微漾詫異,若有所思的凝著褚圖半晌,這才轉眼看向氣得脖子漲紅的蕭航。
“蕭公子,令尊可真是四月初三所遭歹人毒害?”
蕭航額頭青筋暴起,艱難點頭,“是,仵作估測,是亥時時分斷氣。”
張嘉禮心中瞭然,唇邊微翹,“蕭公子,既是如此,你便是誤會三殿下了。”
“張大人此言何意?”蕭航愕然抬眼。
張嘉禮雙眸清澈如水,帶著謙和笑意,“三殿下生辰之日,在下受邀前去赴宴替三殿下慶生,三殿下的確沒有下手的機會,況且,生辰之日殿下應當不願見血。”
在大儲國,生辰之日是萬不能見血的,那是極為不祥之事,於自身和自己母親,都是不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