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敗俱傷。
再退一步來說,他今日來此,便是奉父皇之命與大儲國結交友好,畢竟他早聽聞,這三殿下和二殿下一人財力,一人武力。
大儲日益壯大,他這儲君之位還未坐穩,若在這個節骨眼發生了這種戰爭之事,必定會惹怒父皇,廢了他這太子。
思及此處,宮穆澤總算冷靜了些,強忍不悅,彎起唇角恭敬道:
“二殿下此話言重,賭約之事是大儲應允,本宮不過是想讓大儲履行承諾,若二殿下不願,那便算了,本宮也只是怕此事傳出,於大儲國不利罷了。”
說著,眸光掃了眼他身旁的沈稚枝,語氣淡淡,“畢竟,為了一個庶女罷了,此事,不值當。”
見他服軟,褚仇赤冷哼一聲,拉著沈稚枝的手便要離宴。
他壓根不在乎大儲國會遭誰非論,這些都與他無關,他有自保能力,即便這大儲滅國,他也無所謂。
只是他們對沈稚枝的這般羞辱,他斷不會放過。
待這宮穆澤回漢宮國路上,他便僱幾個死士偽裝成山匪將這玩意半路攔截。能不能殺死是一回事,至少要讓他受點傷,方能解他心頭之恨。
比起褚仇赤的滿不在乎,宮穆澤話音剛落,便有某愛國大臣陡然起身,義憤填膺道:
“皇上,此賭約的確是大儲先應允,當履行承諾,若不守約,他國該如何議論我國?”
眾臣聞言,紛紛將視線落在褚仇赤身上,交頭接耳,冷眼批判道:
“是啊,為了一個庶女,害我大儲國受人妄論,哪裡值得?”
“一個庶女罷了,引得兩國交戰,實在不合適啊。”
“是啊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