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裝模作樣的跪下,語氣慌亂,“二殿下,您宅心仁厚、菩薩心腸、心地善良、大慈大悲、樂善好施、為人和善不願與他計較。
可屬下實在是受不住這口氣,故而輕打了他幾下,誰知他這麼不經打,屬下不過碰了下,他便如此了,連牙都磕斷了兩顆。”
縣衙差役:???
蕭大人,您睜著眼睛說瞎話,拍拍馬屁二殿下也就算了。
什麼輕打?那是輕打嗎?都快把這人屎都打出來了。
還有什麼叫牙都磕斷了幾顆?那不是您方才拿老虎鉗將他門牙硬生生拔兩顆下來的嗎?
蕭翎義憤填膺,怨天載地完,伏地行了個大禮,語氣極其後悔,“二殿下,千錯萬錯,都是屬下的錯啊。”
縣衙內當差的李壯睨了眼沾滿牙血的老虎鉗,眼皮一陣抽搐,隨後默默用身形遮住。
雖然不知道蕭大人為何要隱瞞此事,但自己身為下屬,只管聽命於人便是。
褚仇赤清清嗓子,嘴角浮出微不可察的笑意,“念你在本殿麾下行事多年,此番也是無意,本殿下便勉為其難饒你一命,日後莫要再犯。”
“是。”蕭翎趕緊磕頭,隨後起身。
眾衙役默默看著兩人演戲。
沈稚枝嘴角猛抽,凝著這一唱一和的主僕,同樣無語到了極點。
那車伕見到來者,匆忙跪下,吐字不清地求饒。
“二殿下,沈三小姐,饒命,饒命。”
車伕嘴唇腫得像含著一根香腸,雙眼更是因臉蛋發腫連著都眯成了一條縫,比豬頭還腫上幾分。
沈稚枝見到他這般狼狽滑稽的模樣,笑得前仰後合,差點沒從褚仇赤的背上滑下來。
褚仇赤一愣,隨即無奈失笑,將她桎梏緊了些,生怕待會沒抱穩,將她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