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手足的血肉才登上了這儲君之位,他如何能不在乎?如何能不在意?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宮穆澤尚未坐穩儲君之位,現階段不敢貿然引發兩國交戰。他無法承受這種風險,也不願將多年籌劃付諸東流。
思及至此,宮穆澤的怒火稍稍平息,他壓抑住內心的情緒,“慕顏自幼被寵壞了,昨日對沈小姐之事,本太子代她道歉。”
褚仇赤聽聞此言,神情微松,涼薄的唇輕抿,“這種無意義的廢話無需多言,本殿下聽了心煩。”
“……”宮穆澤眸中生寒,張口卻不知從何說起。
褚仇赤也不搭理他,自顧自往外走,“蕭翎,將這些侍衛押入大牢,擇日再審。”
“是!”蕭翎應了聲。
一群人就這麼浩浩蕩蕩出了梨花殿。
宮穆澤眼神宛若淬了冰,狠戾冷寂凝著那遠去的人群,一揚手將桌上的茶具揮落在地。
茶具盡數打翻碎落在地,發出刺耳聲響,茶湯四濺。
他面目猙獰,心中憤懣不甘,“這褚仇赤竟敢如此羞辱本太子!實在可恨!實在可恨!”
阿詩姬眸光冷下,遂,上前行了一禮,“太子殿下,打蛇打七寸,二殿下這般在乎那沈三小姐,若失去了她……”
“若殺了她,以褚仇赤這性格,兩國怕是要交戰。”宮穆澤冷下眼,吐了口氣,壓住心中怒意。
阿詩姬含笑向前,“讓二殿下失去她之法,並非只有殺了她,還有另外一種……”
“哦?”宮穆澤轉身,饒有趣味凝著阿詩姬。
阿詩姬迅速上前兩步,附耳喃喃,一語言罷,宮穆澤唇角掠過瘋狂笑意。
“好!好!此計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