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蛋,以後我再也不說你廢物了,你是最好的系統,要不是我被綁在這裡,我一定要給你磕一個。】
丫蛋:......
宮慕顏還在鬱悶這沈稚枝受此酷刑怎麼不叫喊,抬眸看去,見她眼中含淚,眼底笑意愈加瘋狂。
她緩步走來,冷聲啟唇:“呵,不錯嘛,倒是個硬骨頭,受此酷刑都還能忍著不哼聲。”
沈稚枝咧嘴一笑,醞釀半晌,目測了下距離,才將口中的濃痰朝她臉上吐去。
宮慕顏一怔,反應過來臉上驟然傳來的溫熱是何物後,瞬間崩潰到尖叫:
“啊——!賤人!你這個賤人!蘇嬤嬤!給我扎!狠狠扎!”
“是!”
蘇嬤嬤立即領命,將剩下的銀針統統握在手中,惡狠狠朝沈稚枝身上刺去。
沈稚枝存心嗆那宮慕顏,見她氣的五官扭曲,笑得愈加張狂,繼續大言不慚道:“嘖,宮慕顏,怎麼?你叫來的這蘇嬤嬤是沒吃飯嗎?力氣這麼小?要不多叫些人吧? ”
“你!你!沈稚枝!本公主就看你能撐多久!”
宮慕顏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本以為能夠見到她哀嚎求饒的模樣,誰知這沈稚枝嘴巴竟如此硬!
強忍著嘔吐之意,宮慕顏不再停留,跌跌撞撞朝外離去。
——
夜色如墨,月色皎潔,幽靜得似乎連風都不敢打破這份寂靜。
一道敏捷的身影在月色的映照下輕輕地移動,如一抹白色的煙霧,悄無聲息地潛入這處被遺忘的角落。
行至院門,來人稍頓下腳步,將所攜的迷煙輕輕吹入。
直到明瞭房內之人定已昏睡過去後,才放心推開了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