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了!”
齊岱已經美人在握,心情極是舒暢。
“不管大人如何待我,我今後必定會用心伺候公子的。”
如夢羞答答的說道,心裡美滋滋的。
不知不覺之中,東方已經發白。
齊岱不情願的告別瞭如夢,臨走的時候,深情款款的對如夢說道:“卿在此間暫住片時,待我處理完手頭公務,便抬著八抬大轎前來接你!”
如夢感動的熱淚盈眶:“此身既屬大人,還望大人得空接我過門,免我牽掛勞苦。”
當下,齊岱和如夢難捨難分,推延再三,終於在床前告別。
回到縣衙後堂。
齊岱將狗兒傳喚入內。
“恭喜大人!”
狗兒彎下腰,雙手垂在腰部以下。
“這麼說,你都知道了?”
齊岱捧起放在茶几上的一杯香茶,吹了吹熱氣。
“大人,狗兒當時立在外邊,防止外人進過……”
狗兒說的冠冕堂皇,神情有些拘謹。
“呵呵!你是我的心腹,我如何肯責備你。”
齊岱滿面春風,心情大好。
“大人,準備如何應付這小木匠媳婦?”
狗兒恭敬問道。
“我準備將這小婦人納為妾室。”
齊岱小口啜了一口香茶。
“大人,準備如何操辦?”
狗兒斜著臉皮追問道。
“自然是鳴鑼敲鼓,八抬大轎將那小婦人接過縣衙這邊來。”
齊岱語氣輕快,沒有一絲凝滯。
狗兒聽聞此言,沉默不語。
齊岱瞧見狗兒這般模樣,心中疑惑,便開口問道:“狗兒,莫非你有難言之隱?你我主僕之間,還有什麼說不得的秘密?”
狗兒的眼神透出一抹邪惡:“大人,狗兒認為不宜如此。”
齊岱聽聞此言,心中震驚,把手中端著的茶杯緩緩放入茶几上,口中喃喃說道:“繼續說下去。”
狗兒張開一隻手的五根手指,壞笑道:“一則那小木匠媳婦出身低賤,原是一放羊農戶女兒,我已經從她的鄰居一個齙牙婦女那裡得知。二則這小婦人雖然生的花容月貌,蓮臉生春,但是已經嫁為人婦已經二載,箇中滋味非黃花閨女可比。三則大人昨夜已經和這小婦人同床而眠,想必已經俘獲其心。如今大人可棄這小婦人,而這小婦人難捨大人,主動權是牢牢掌握在大人的手中。四則這小婦人剛喪了丈夫,又被婆婆休棄,備受眾人唾棄,大人要是現在娶這小婦人過門,則容易成為眾矢之的,對大人聲譽有損。還有這最最重要的五則……”
“第五是什麼?狗兒你怎麼還在我面前賣起關子來了?”
齊岱已經被狗兒剛才說的四個原因動搖了心思。
“大人,你可曾聽說吳侯孫權近日曾經差派了顧雍巡視江東六郡之事?”
狗兒神神秘秘的說道。
“這我倒是聽說過,不過這是國家大事,與我娶那小婦人有何關係?”
齊岱如今一心撲在瞭如夢身上。
“大人,我聽說去曲阿縣令已經被那顧雍拿下,罪名便是強行奪取他人的妻子!”
狗兒睜大了一雙狡黠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