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褚公子撒手不管,那奴家又何必幫他保守秘密呢?畢竟奴家以後還要生活。”
“那你快說,外宅在哪?”
“官人別急啊。”紅姑頗有深意地看了林白一眼,“奴家不是說了嘛,奴家以後還要生活。剛才講的那些,可都是免費的。”
嘖嘖嘖,這是要卡點收費了是吧?
想聽後面的內容,得花錢了是吧?
好好好,你這麼玩。
紅姑見到林白麵色不悅,笑盈盈起身,翩然來到他身邊,附身貼耳道:
“奴家知道自己年老色衰,不指望俊俏官人養著奴家,只要官人給奴家一筆滿意的安家費,奴家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安家費?
一聽就不是個小數目。
想讓我給你養老?
不是,你累死累活幹了二十年,居然連五險一金都沒有?
封建社會果真害死人。
見官人板著臉不表態,紅姑繼續輕啟朱唇,用嗲嗲的聲音誘惑道:
“若官人給的讓奴家足夠滿意,奴家也一定使出渾身解數,讓官人足夠滿意呢。”
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在林白胸口畫圓圈:“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十次。”
林白一把撇開紅姑的手,高傲地說道:
“死夾子,我警告你,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你們馴謹司可不是黑店。”
“當然不是黑店,客人不滿意,走了便是。”
紅姑重新坐回林白對面,拿起酒杯得意地嘬了一口,彷彿吃定林白了。
“奴家也警告官人,正因為這裡是馴謹司,就算奴家不說,官人還能殺了奴家不成?”
林白心中暗自嘆息。
碧池無情,戲子無義,古人誠不欺我。
本來還想釣個魚,結果反被一個老碧池反釣。
釣人者,人恆釣之。
林白盯著紅姑,盤算良久,最終深吸一口氣,開出價碼:
“五百兩。”
“奪……奪少?”紅姑驚了,放下酒杯,難以置信地驚喜道:“官人可莫要戲弄奴家!”
靠,還給多了……林白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