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事……
林晨鬆了口氣,於是點了點頭,說道:“自然知曉。”
“哦?你知曉?”李正業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晨,開口說道:“此事,整個江湖上知道的人都沒幾個,你居然敢說你知曉?”
林晨平靜地回答道:“我自小跟隨家師學藝,自然是知曉此事的。並且,我不但知道家師精通音律,還能說得出家師到底是精通什麼。”
但林晨並沒有立即說出來,而是反問道:“卻是不知,李閣主為何要如此詢問。”
李正業說道:“我怎麼問,自然是有我自己的用意。李長天精通兩種樂器,你說你知曉,那麼你一定知道他曾經吟過一首詩,這首詩在江湖上,同樣是沒有多少人知曉,我吟一半,你吟一半,你若是對不上來,那便是騙子,我便一劍斬你!你若是對得上,我便告訴你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林晨開口說道:“這首詩我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我又怎麼能夠確定,李閣主是否也知道?”
李正興大笑一聲,道:“好一個謹慎的小子。也罷,這首詩一共四句,你可以隨意讓我說出這四句裡的任意兩句,另外兩句由你後來作答,如何?”
林晨點點頭,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那麼他也不會客氣,於是便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李閣主先吟出第一句和第二句吧。”
這首詩一共包含了兩種樂器,既然李正業和林晨都說他們知道這兩種樂器是什麼,那麼便將這首詩給拆分開了,一人說出一種。
“好!”李正業想也不想就應承下來,率先開口吟道:“坐看煙雨紅塵事,獨奏二胡誰和絃?”
林晨立即接聲道:“一笑一劍平生意,笑傲江湖十五年!”
“好!”李正業一聽,頓時大笑一聲,道:“答對了,我姑且相信你李長天弟子!”
林晨看著他,問道:“李閣主,那麼你現在該告訴我剛的事情了吧?”
李正業笑道:“其實,你應該稱呼我為師叔!”
“師叔?”林晨一愣,同時也有些驚訝,他搖頭道:“李閣主莫要開玩笑了,我師公他老人家只收了一個弟子,那就是家師,小子又怎麼可能會有師叔?”
不單是林晨,就連站在一旁的李瀟然聽到自家父親的話語之後,也是一臉懵逼,他可從不知道父親竟然還是太白劍山的弟子。
李正業大笑一聲,而後在首位上坐下,說道:“你先坐下,且聽我慢慢道來。”
林晨點了點頭,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李正興理了理思路,而後開口解釋道:“你的師公,也就是上一任的太白劍山掌門,的確是只收了一位弟子,這件事的確沒錯……”
“那為什麼?”林晨剛想說話,但卻被李正興打斷了,只聽得對方繼續開口解釋道:“你不必懷疑,我的確是你的師叔……”
他說著,便是忽然將身旁桌子上的一個茶杯給扔了出去,同時手中的劍刃斬出,頓時,只見得五道劍光從那劍鋒之上併發而出,那個茶杯便是“砰”地一聲,瞬間爆裂成了一塊塊零零散散地碎片。
“這是!”林晨一驚,這個劍招他當真是太熟悉了。因為李正興此刻所施展的,正是剛剛被他破解開的飛燕逐月!
剛才,李正興破開林晨的飛燕逐月時,便已經讓得他的心裡足夠震驚了,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此刻所發生的事,才是讓得他真正的感覺到震撼!
“如何?”李正興笑眯眯地看向林晨,開口問道:“此刻你該相信了吧?”
“這、這……”林晨猛地站起來,愣愣地看著地上的那對碎片,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目光好似詢問一般的看向李正興。
“安心坐下……”李正興擺了擺手,同時將手中的劍刃還回給李瀟然。
“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瀟然一臉懵逼地問道。他的父親什麼時候開始練成太白劍山的劍法了?
若說只是劍招架勢的話,旁人能夠練成,那並不稀奇,畢竟劍招的動作也就那樣,打來打去的,總會被人給記住。但李正興剛才所使的那一招飛燕逐月,卻很明顯地蘊含了唯有太白劍山的特殊劍氣,而這種劍氣,唯有修煉了太白劍經才會擁有!這是旁人絕對不可能只用眼睛看就能夠練的出來的!
李正興在自家兒子的腦子上敲了一個暴慄,開口說道:“你爹我都說了,我是你二哥的師叔。”
“可我還是不明白。”林晨接話道:“李閣主,你剛才也說了,我的師公的確只收了一位弟子,但你又為何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