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叔?”
“你的師父李長天是唯一的弟子,這一點是沒有錯的,而我是你的師叔,這一點也不會有錯。”李正興笑了笑,而後解釋道:“我年輕的時候,曾經拜於太白劍山門下,也就是在上一任宗主、你的師公的門下學習過挺長的一段時間。但因為我們家是一脈單傳,而且我的爹,也就是李逸的他爺爺,還等著我接手天工閣,所以自然也就不可能在太白劍山記下名字了。但不管怎麼說,太白劍山的上一任宗主始終是我的師父,而你的師父,也始終是我的師兄。我和師兄李長天,已經有將近二十年未曾見過了,但關於太白劍山的一些事情,也時不時關注一些,卻從未聽說過他何時收了弟子,所以便擔心有人冒名頂替,故而剛才出手試探。”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林晨聞言,頓時點了點頭。同時,他的心裡亦是非常驚訝。
林晨只知道天工閣和太白劍山是有著一份人情的,但卻沒有想到,這份人情居然是這種“人情”!不過仔細一想,剛才李正興說他和李長天已經有將近而二十年未曾見過,所以林晨不知道此事也是正常的。
況且,太白劍經並無成文,而是每一代師徒之間口口相傳,旁人就算能夠學得了劍招的架勢,但也絕對不可能練得成太白劍山的特殊劍氣與劍意,所以這件事也應當是假不了的。
心裡這般想著,林晨便是站起身來,朝著李正興恭敬地彎腰一拜,同時口中說道:“弟子林晨,拜見師叔!”
李正興連連大笑,親自將林晨扶起來,笑道:“好、好……賢侄無需多禮,你既然是我的師侄,又是李逸的結拜二哥,咱們之間的關係,倒是更加親近了幾分,以後也無需像這般客氣,如今來到了天工閣,有什麼事,以後再說,現在只需安心住下即可,等你好生休息一段時間,我便讓李逸這小子帶你到處轉轉,領略一下我們潭州的水土風光。”
林晨站起來,點了點頭,應答道:“既然如此,那邊多謝師叔了。”
李正興笑道:“一家人,何來謝之?”
站在一旁的李夫人笑道:“這就叫做有緣。逸兒這小子性格孤僻,若是獨自出去遊走江湖,我還真不放心,還好遇到了晨兒,否則這小子還指不定會闖出什麼亂子來!”
李瀟然看到他們幾人此刻交談得融融恰恰,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但他一想到自己因為幫著二哥問了個問題,就無故捱了一個暴慄,於是心裡又生氣起來,想著什麼時候找機會讓二哥補償回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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