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停下不語。
葉修宇見狀及時接話到:“陛下可有問題要問?”
“不錯,朕想問一句,既然大半個月時間的沿河搜尋,都找不到半分匪徒蹤跡,為何你等不換個思路進行搜查呢?”
蘇奕也算是在點醒他們四人了,也是想在自己公佈出來之前,給眾人留些顏面。
“不知陛下所說的換個思路是指?”
“難道你們就沒想過,或許賊子並沒有透過水路將稅銀運走,一切或許只是賊子故意留下的陷阱?”
“這...”
蘇叡這麼一說,四人也都不知該如何回話。
這樣的考慮,在最初之時,以及查案的這大半個月時間裡,不止一次被提起過。
但也不止一次被否定過。
原因很簡單,因為沒有人能找出第二種,賊人將稅銀悄無聲息運走的方法。
可如今蘇叡這麼一說,大家也不敢立馬反駁說沒有,因為確實如蘇叡所說,這麼長時間裡,他們一直堅持認為稅銀是被賊子透過水路運走了。但是卻沒能再找到哪怕一絲有關的線索。
君臣之間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蘇叡很想看看,在自己這樣的提醒下,眼前的四人能不能如當初蘇奕一樣,推理出稅銀所藏的地點。
可在場的四人,到現在除了蘇景瑜與葉修宇有說過話,刑部的左右侍郎卻如何也不敢主動說一言一語的。
而至今蘇叡也沒有單獨提問過他們二人,這樣的情形或許也是二人所希望看到的吧?
但這也的局面沒能維持多久,蘇叡邊指名問道:“宇文鈺,你說說看,賊子時候還會有別的藏匿銀子的方法?”
突然被楚皇點名提問,宇文鈺心裡也是有些慌張,表面的功夫做的也是很足:“稟陛下,這一問題,葉尚書與二皇子也曾提到過,但是很快就都被否決了。”
“為什麼?”
“稟陛下,無論是從現場所有的線索指向,還是實際出發,在那樣的情況下,賊子除了用船運,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沒有辦法了嗎?”聽得宇文鈺這麼一說,蘇叡又問向其餘三人,“你們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所有人都默默的低下都來,算是預設了蘇叡的說法。
“好!好!好!”
蘇叡三呼好字,只聽‘啪’的一聲,卻是蘇叡雙手怒拍在桌案上而發出的震響。
可見蘇叡確實是生氣了。
這樣突入起來的動靜,也是嚇壞了四人,連忙跪下請罪,道:“臣下|兒臣無能,請陛下息怒。”
只聽得蘇叡再次說道:“你們都說沒有可能,但朕要告訴你們,早在這之前,就已經有人想到了方法。”
四人聞言不可置信的看向前方坐著的蘇叡,這句話的資訊量實在是太大了。
帶給他們的驚喜,也讓他們一時間有些忘記了剛剛怒火中燒的楚皇。
若陛下說賊子真有別的辦法,那這辦法一定是經過驗證的可行的辦法,換句話說,稅銀或許已經被陛下找到了,只不過沒有公佈出來而已?
這樣的猜想瞬間在四人的腦海中浮現。
可以說自開始查案的日子以來,沒有任何一個訊息抵得上剛剛那條了。
四人心中也都送了一口氣。
就在四人準備聽楚皇說出那神秘的辦法時,蘇叡卻沒有隨了他們的願。
只聽得蘇叡言辭狠烈的說道:“你們就在給朕一直跪著,都好好想,等什麼時候想明白還有什麼辦法,再站起來說話。”
沒有人有怨言,甚至對比之下,將這當做是楚皇對他們這麼長時間以來徒勞無功的懲罰,也能算是恩賜了。
蘇叡說完之後,也不再理會跪著的四人,哪怕其中有一個是他寄予厚望的皇子。
其餘的三人,也都是六部之一——刑部的最高官員,在整個大楚來說,他們也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存在。
可今天,確實讓他有些失望了。
不再多,順手拿起身邊堆積如山的奏摺開始批閱了起來。
即使這些時日將一些奏摺讓太子先行處理,很大程度的減輕了自己的壓力。
但是依舊有許多涉及國家大事的奏摺依舊需要他親自批閱。
他每日的工作量還是很大。
而蘇景瑜與葉修宇四人,也都默默的跪在龍案的前方,都在思考著。
這麼多年來形成的君臣默契,他們也都知道,此刻陛下十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