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正是我自己。”賽特不卑不亢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最驚訝的是地上失禁的伯爵,他顫抖著說道:“怎麼可能呢?賽特,你在我家做事已經有四十多年了,你怎麼會是”
“伯爵大人,請允許在下自我介紹。”賽特轉身低頭撫胸,如同一位真正的年邁貴族,“在下的父親與您的祖父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因此您可以叫我一聲表叔。”
還沒等伯爵有所反應,賽特轉身又對聖騎士說道:“我剛剛所說的話同樣經得起所有形式的測謊,如果您不相信,可以盡情對我釋放神術。”
伯尼聖騎士說道:“不必那麼麻煩,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教宗大人在派遣我來的時候給了我一張卷軸。”
看著伯尼從腰間的白色布袋中再次拿出一張卷軸,就連一旁的黑甲騎士多伊爾也不禁對這個奇特的布袋嘖嘖稱奇。
伯尼展開卷軸,對伯爵和賽特說道:“將兩位的血液在卷軸上各塗抹一滴,卷軸內燒錄的神術會告訴我們答案。”
地上的伯爵已經徹底進入了放棄治療狀態,口中聲音時大時小的說著諸如我的王冠,我的情人,我不想死之類的胡話。
多伊爾只好讓兩位黑甲騎士架起伯爵強行割破手指,另一邊賽特則向著門口的騎士借來一把匕首在自己的食指上割了一條口子,兩人殷紅的血液被塗抹到卷軸上,卷軸隨即漂浮了起來。
伴隨著一陣光芒閃過,空中的卷軸落入了伯尼手中,他仔細看著卷軸上神術的結果說道:“他沒撒謊,這位管家先生確實有著裡德家族的血脈,而且還不算稀薄。”
:()勇者太強,魔王選擇偷偷苟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