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玲突然想到大哥還在自己旁邊,於是轉身衝張浩拱手道。
張浩見燕玲雙目赤紅,情緒激動,又低頭看了一眼宋師師,於是點了點頭。
見張浩同意,燕玲嘴角一揚,隨即目光如炬,抽出瘋狗戰術突擊刀,朝蜷縮在地的方惠之走去。
“將,將軍……本官乃朝廷命官,聖上親封的……啊!”
“嗤啦。”
隨著蹲下身子的燕玲揮手,刀刃在方惠之胸口劃過,鮮血瞬間流出,將官服染得血紅。
“這一刀,祭奠先父的在天之靈。”
燕玲雙手握刀,再次朝方惠之身上劃去。
“啊!”
方惠之瞳孔緊縮,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逃跑,可剛一起身,大腿上便中了一刀,疼的他連連哀嚎。
“這一刀,願盧伯伯在九泉之下安息。”
……
方惠之只要想動,用力的地方便會馬上得到燕玲突擊刀的伺候。
每一刀,燕玲便會祭奠海角村一位冤屈的亡魂。
方惠之一介書生,哪裡扛得住這個,十幾刀下去,便昏死了過去。
“來人,拿水來!”
燕玲見狀,轉頭衝衛兵喊道。
“諾!”
衛兵拱手,提來了滿滿一桶涼水。
“噗!”
“嘶!啊!”
剛剛昏死過去的方惠之,被冷水澆頭,剛醒過來,便又捱了一刀。
場面無比血腥,看的眾官員無不齜牙咧嘴,一個個哆哆嗦嗦的移開了視線。
都是些朝中的文官和上都的員外,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不少承受能力差的,開始反胃嘔吐,雙腿發軟,不得不屈身坐在地上。
一時間整個大院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張浩捂著懷中宋師師的眼睛,不由得連連感嘆。
“這尼瑪可都是大夏精英中的精英,怎麼承受能力如此之差。”
燕玲在方惠之身上足足劃了一百多刀,祭奠了海角村的每一位亡靈之後,這才停手。
眼前的方惠之早已面目全非,被割下的肉塊散的到處都是,混合著血水,場面血腥到不可描述。
“阿爹,阿孃,伯父,伯母,海角村的父老鄉親,燕玲今日,終於為你們報仇了,你們可以安息了……”
燕玲將方惠之的人頭割下,高高捧在手心,朝天拜道。
看著燕玲淚流滿面的樣子,張浩一陣心疼,站起身一邊吩咐衛兵將現場打掃乾淨,一邊來到跪在地上的燕玲身旁。
彎腰將燕玲攙扶起來安慰道:
“如今大仇得報,小妹不要過於悲傷了,相信你的父母在天之靈,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傷心。”
“大哥!嗚嗚嗚嗚嗚……”
燕玲扔下方惠之的人頭,啼吼一聲,一把撲到張浩懷中,痛哭起來。
此時無聲勝有聲,張浩知道,燕玲妹子此時最需要的,便是將積攢多年的情緒發洩出來。
所以並未再言,而是緊緊將燕玲摟住,任憑小妹在自己懷中宣洩。
正在這時,張浩只覺後背一暖,轉頭一看,發現宋師師也從後背緊緊摟住了自己,將頭靠在自己肩上,默默無言。
對於這兩個古代女子來說,大仇得報,就是張浩送給她們最好的禮物了吧。
……
同時被兩個女子前後抱住,加上宋師師身上傳來的體香,張浩頓覺褲襠一股暖流襲來,機槍上膛,準備……。
臥槽!
兄弟,不看場合的嗎?現在特麼的是幹這個的時候嗎?別過來搗亂行不行!
好在身上穿著盔甲,不然影響到懷中的燕玲妹子發洩情緒,那可就真玩大發了。
韓德經過與天牢牢頭的交涉,將陳子明給順利帶了出來。
完成了張浩交給的任務,一臉喜氣洋洋的來到院中。
剛一進院,韓德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臥槽!
張老弟你玩的也太花了點吧。
後面摟著個女子我可以理解,前面還摟個士兵是幾個意思?
再看看左右東倒西歪,吐得到處都是的大小官員,韓德不由得腦補起來。
這尼瑪什麼情況!
張浩玩的太花,把這些個官員給看吐了?
不對啊,張浩貴為大夏王爺,身份如此尊貴,怎麼可能!
可眼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