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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個,張老弟,嗯……王爺,卑職將前相陳子明給帶來了,你……您看……”
韓德輕咳一聲,拱手彎腰,低頭朝張浩拜道。
過了這麼久,燕玲的情緒也發洩的差不多了,突然聽到韓德的聲音,頓覺一陣尷尬。
心道不好,急忙鬆開手向後撤了幾步,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臉潮紅的跑開了。
這尼瑪自己到底怎麼想的,身為一名女子,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摟著大哥這個樣子……哎!
這下臉算是丟到姥姥家了。
‘哎呀!’
跑開的燕玲越想越覺得這事兒自己做的太過荒唐,不由得哀怨一聲,找了個房間便把自己關了進去。
與燕玲不同,宋師師倒顯得十分淡定,見張浩有事,便後退一步,衝張浩做了個揖,溫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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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有事,師師先告退了。”
張浩點點頭,溫聲道:
“你別看燕玲妹子性格潑辣,下手果斷,但對於男女之事,資歷太淺,煩勞師師姑娘過去,幫忙開導開導。”
見宋師師點頭離開,張浩轉身道:
“快,將陳相請來,本王有事求教。”
“遵命!”
說著,韓德轉頭朝院外一揮手,兩個衛兵帶著陳子明走了進來。
“哎呀!陳相受驚了,快裡面請。”
張浩見狀,急忙拉住陳子明的手,就朝廳內走去,一邊走,一邊高喝道:
“來人,快準備上好的酒菜!”
整的陳子明一臉懵逼。
自從被楊昭誣陷之後,自己一直待在天牢之中,對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今日被韓德從天牢帶出,一路走來,看到都城如今的景象,心知一定是發生了大事。
如今身為天牢囚犯,生死早已看淡,可看到城中百姓受苦,還是不由得一股悲涼生出,連連感嘆:
“哎!興,百姓苦,亂,百姓苦……”
張浩請陳子明坐到酒桌上之後,親自給他倒了一杯五糧液之後,舉杯道:
“陳相受苦,來,本王敬你一杯,祝賀陳相脫離苦海,從此逍遙。”
陳子明還在一臉懵逼之中,但自己為官多年,最懂察言觀色。
看到整個上都一片混亂,加上院中東倒西歪的大小官員,不少都是自己一手提拔的大才之人,不由多想,便知道了個七七八八。
聽到眼前這個一身盔甲的將軍自稱本王,陳子明不敢怠慢,急忙舉杯道:
“多謝王爺。”
一杯酒下肚,嗆得陳子明連咳幾聲,這尼瑪是什麼酒?這麼列!
“敢問王爺……”
見陳子明十分拘謹,一臉疑惑,張浩便耐著性子,從自己在榮成被招募鄉勇剿賊,到新皇登基,自己折返上都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張浩還對一些事情略微做了下改編。
比如先皇的昏庸無能,新皇的不知所措什麼的。
經過張浩的詳細講解之後,陳子明認真看了一遍張浩遞過來的聖旨,這才對事情的經過有了詳細的瞭解。
先皇昏庸,自不必多言,自己也是有心無力。
身為太子殿下一黨最大的朝中勢力,自己入獄,竟無一人肯為自己說話。
其他人不敢管也就算了,沒想到太子也如此無能,牢中的陳子明心灰意冷,直嘆大夏千里江山。
可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這個張浩給救了出來,而且張浩還和自己頗有淵源。
陳子明頓覺親切感十足。
如今王朝將覆,國都難保,滿朝文武皆只顧自己逃命,至大夏百姓與江山不顧。
唯獨張浩,不顧自身安危,冒著隨時會被叛軍包圍的危險,過來轉移大夏最寶貴的財富資料。
還不忘將自己從牢中救出,這種大局觀與行事果斷的氣量,何人能比?
雖已年過半百,但這一身才學,若能透過張浩回饋於滋養了自己半生的萬民,夫復何求?
想到這裡,陳子明起身,朝張浩重重行了一禮,鄭重道:
“罪臣陳子明,承蒙王爺不棄,若王爺心繫萬民於水火,罪臣定當竭盡全力,為王爺分憂!”
張浩聞言大喜,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自己身邊,全是些舞刀弄槍的,最缺的便是個出謀劃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