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三人衝玉兒行了一禮,進入了房間。
屋內香氣繚繞,佈置雖然不算奢華,但卻有一股獨特的雅緻。
正中間擺放著一個精緻的圓桌和幾把椅子,桌上的吃食酒水早已準備好。
房間的一角,擺放著一張書桌,桌案之上,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書桌旁,整齊陳列著各種樂器。
再往裡,便是一個套間,透過輕紗,隱約可見一張大床……
正在三人鉤著腦袋朝裡間張望的時候,門口的玉兒輕咳一聲,道:
“三位公子請坐,我家小姐正在改妝,稍後便來與公子……們見面。”
也不知道這個張公子是怎麼想的,如此好機會,居然帶了兩個朋友一起來……
可惜人家是客,媽媽都沒反對,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
三人聞言急忙縮了縮脖子,點點頭,坐到了飯桌前面。
時間不大,宋師師蓮步輕移,香裙搖擺,撩開門簾走了出來。
看到廳中坐了三個男人,先是一愣,隨即看向了門口的玉兒。
玉兒擠了擠眉毛,沒有說話,快步走到了宋師師身邊。
宋師師反應過來,衝三人低頭作了個揖。
三人見狀,急忙起身還禮相迎。
果然不愧是大夏上都的花魁,這麼近距離的看到這位絕世美女,張浩內心不禁一串臥槽閃過。
李浚與沈通一時之間也看呆了,一個個嘴巴微張,瞪大了眼睛直直盯著眼前的美人。
入這美仙院做事時間本來就不長,以往也都是一對一接待客人。
被三個大男人同時這麼盯著,宋師師頓覺渾身不自在。
“張公子先前所誦詩詞,令小女久久難以忘懷,恕師師冒昧,可否請張公子留下墨寶。”
宋師師俏臉微紅,溫聲說道。
張浩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點頭道:
“無妨,筆墨伺候。”
老子先答應你的要求,等會我提出條件,你就不好拒絕了吧。
所謂禮尚往來嘛。
說著,就朝書桌前走去。
宋師師心頭一喜,快步走到前面親自為張浩磨起墨來。
就這樣,兩人並排站在一起,一個磨墨,一個提筆書寫起來。
將李浚和沈通完全晾在了一邊。
本來就是,人家說的是請張浩前來的,你們二人只能算作添頭。
不過即便如此,沈通也是站在身後,舔著臉,盯著宋師師連連感嘆:
“不愧是上都花魁,看這背影,簡直是……”
相比於沈通,李浚內心卻十分不爽。
開玩笑,自己可是大夏堂堂太子殿下,到哪裡不是主角,怎麼今日成了陪襯。
可自己身份又不能隨便透露,堂堂大夏太子,居然偷跑出宮逛窯子。
若傳揚出去,怕是要被父皇揍死。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老爹都能為了個女人把江山放到一邊,自己怎麼就不能為了個女人逛個窯子呢?
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這麼一想,李浚的內心便平衡了許多。
奈何自己技不如人,為了一睹花魁芳容,如今也只能強忍著內心的憤怒了。
待張浩寫完,宋師師站在一旁歪著腦袋,疑惑的拍手道:
“張公子才華出眾,不但詩詞絕美,這字也寫的如此獨特。”
原來,張浩由於太高興,詩句居然忘記要豎著寫了,而是用後世的簡體字橫著寫了下來。
宋師師越看越欽佩,只覺自己才疏學淺。
想必張浩一定是個高人,居然可以將大夏的文字簡化了許多。
“這字,好神奇啊!只是,為何將雲上的雨給省掉呢?”
宋師師指著張浩寫的第一個“雲”字新奇道。
張浩這才發現,自己特麼寫成簡體字了。
“哦,以本公子看,雲乃水蒸發為氣,飄在空中,積少成多,落下為雨,所以雲和雨是兩種不同的水的形態,不宜放在一起。”
張浩隨便編了個理由,搪塞道。
“原來如此,似空中朵朵白雲,卻是新奇,如開水中的淼淼白煙,公子果然博學多才,小女子受教了。”
宋師師眼中帶光,衝張浩行了一禮,興奮道。
“那這個‘風’字……”
宋師師指著另一個字繼續道。
“師師姑娘,我這兩位兄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