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這三個月,每日練習走路,便能正常走了。”蘇紫應道。
思思看著他的大腿,一圈圈的紗布包裹著。“疼嗎?”
沈子燁搖了搖頭。
蘇紫輕聲笑道,“用刀切開,將裡面的筋肉連上,你說疼不疼?”
思思一愣,隨即蹙眉,“咦!別說了,想著都疼。”
蘇紫扶著他,行至今早搭的一個床板前,掀開被捻,讓他躺下,並囑咐道,“你今日就躺著,不要下地了。”
床板支在床榻的床尾。橫著靠牆。
這樣,到了晚上,蘇紫方便給他輸液。
將火盆抬進屋子,放到了床板前,蘇紫洗了個手,對這二人說道,“午飯熬個粥,炒個肉炒蘑菇。再蒸個饃饃吃。不過,沈子燁,你只能喝個粥了。”
“嗯,我早晨吃的多,喝粥可以。”沈子燁說完,目光深深凝著她,猶豫了下,還是出口問道,“你的醫術是向誰學的?”
蘇紫搖了搖頭,“我忘記了,我應該失憶了,想不起曾經的過往,和自己的家人了。”
沈子燁與思思聞言,一愣。
半響,思思開口,“失憶,你竟然失憶了,都不知家人在哪裡嗎?”
蘇紫點了點頭。
沈子燁眼眸中掠過一抹錯愕。靜靜的凝著她,沒在言語。
院門咚咚的敲了起來。
蘇紫出去開了門,王春花與趙氏站在門口。
她一愣,淡淡問道,“有事?”
王春花,輕聲說道,“就是上次說的寫對聯的事情,我們拿了幾張紅紙,若他寫的好,我爹同意給他一副對聯一文錢。”
“明日,他給你們寫,今日不行。”蘇紫淡淡應道。
趙氏雙手叉腰,“寫個對聯還要看日子,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的話,早說,別折騰我們跑上幾趟子。”
“嫌折騰,那就別來讓寫。”蘇紫說著,就要將門關上。
趙氏一條腿跨進門檻,“呵,你逗我們玩呢,還一文錢一副對聯,只有王鐵柱那個二貨才會讓你們這麼貴的寫。”
“我還想著跟上過來,看看是到底是能寫出來個花來嗎,能這般貴,沒想到,還寫不來。寫不來,你讓我們折騰啥,覺得我們好欺負了去……”
“誰說寫不來,跟你說了,今日不行,明兒來給寫。把紅紙留下,明兒過來取。”
“蘇紫,王鐵柱好哄弄,你以為老孃我也好哄弄的嗎?今日你若不寫出個花來,休想要一文錢。”
蘇紫不耐的巴拉了下小耳朵,“囉裡囉嗦,找別人寫去,別在來登門。”
“老孃我……”
趙氏話未說完。
蘇紫抬腳,一腳將人個踹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