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帽帶在下頜那裡兩邊一系,腦袋捂得挺嚴實,帶子在下頜處打了一個綠色蝴蝶結,把二姐尖尖的下頜包住了,襯著她那健康的粉紅臉蛋兒,顯得人挺好看。
只是······老媽怎麼給二姐織了一頂綠色的帽子?
三姐慶文真最可愛了,腦袋上戴著一頂紅色的趟絨帽,頭頂上支稜著兩個白白的大耳朵,活脫脫一隻萌萌的兔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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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慶文真可真乖巧,眨巴著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拉著二姐慶文林的衣袖在勸架:“二姐,別吵了,你看小妹兒在看著你呢,別做壞榜樣。”
二姐慶文林果然閉了嘴,扭頭看向小八一,八一立刻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哎呀,小妹兒又長出了一顆牙!”慶文林躥了過來,趴在炕沿邊,“小妹兒,你有四顆牙了哦。”
八一聽了,忍不住伸出小胖手往嘴裡摸去,半路被慶文林攔住了,她捏著胖乎乎的小手柔聲道:“小妹兒乖啊,咱不吃手,手不好吃,讓咱媽給你拿雞蛋糕吃。”
蘭花“噗嗤”笑了:“你就說你饞了得了。”
“媽——誰說我饞了,我才沒有呢。”慶文林的小臉兒一下子紅了,回頭嚷道。
“好好,你沒饞。文革,給你小妹兒把把尿,我給你們拿雞蛋糕吃。”蘭花好脾氣地回著,同時吩咐慶文革,然後走到箱子前,開始翻箱子拿雞蛋糕。“今天一人給一個吃。”
“噢——”孩子們全都歡呼起來。
小八一在大姐慶文革手裡劈著雙腿有點鬱悶,天天澆地,還是的去買個痰盂比較好。
······
下午,老媽蘭花發現針線筐裡沒有白線了,家裡的孩子都跑出去玩了,沒有跑腿的,她只好抱著八一去供銷社買。
供銷社就在她家的上面,可惜八一家在坡下,供銷社在坡上,坡上砌著高高的石牆,連供銷社的影子都看不到。
從家裡去供銷社需要繞好大一個彎,就像從圓的這一點繞到那一點,正好形成一個圓。站在供銷社的院子裡,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家,須毫不差,全都收入眼底。
整個村子,只有供銷社是磚瓦結構的瓦房,在這周圍茅草屋的襯托之下很是氣派。供銷社有著一米半高的石砌圍牆,鐵桿鑄成的大門,刷著藍油漆,上面有兩個紅紅的五角星。此時大門還開著,到了四點鐘就會關上了。
供銷社的屋門有四扇,中間兩扇是死的,鑲嵌著毛玻璃,兩邊的門可以進出,上面按著長長的把手。蘭花抱著八一拽著長把手拉開進了供銷社,供銷社裡雖然亮著電燈,可是裡面過於空曠,屋子裡並不明亮。在屋子的正中間有一個長方形的大鐵爐子,許多村裡的閒人正圍在那裡說笑著。
一個正在捅爐子的三十多歲男人抬起頭,看到蘭花笑著問:“嫂子來了,家裡缺啥了?”
八一看著那個人,中等個,白白淨淨的,戴著一頂綠軍帽,穿著一身筆挺的藏藍色立領制服,兩個胳膊上戴著黑套袖。
“嗯,付友,我想買咣白線,給孩子們做衣服。”老媽蘭花笑著回答。
八一知道了,這個人是老爸慶連山的發小,當過兵,退伍回來後就分到了村裡的供銷社。他對自家的孩子們都很好,常常聽到大姐和大哥回家說付叔給他們糖塊吃了。
在這鄉下,糖塊就是孩子們最好的零嘴了。能經常給哥哥姐姐糖塊吃,說明這個人是個大方的。
“正好剛來了一批線,什麼色兒的都有,只要白線嗎?”付友放下爐鉤子,轉身進了櫃檯。
“只要白線就行了,順便再給我打一瓶醬油,我忘記拿瓶子了,你借我一個,回去了倒出來就還你。。”蘭花邊說邊跟了過去,八一趁此機會,兩隻眼睛跟探照燈一樣四處踅摸,看看供銷社有沒有賣痰盂的。可惜她註定失望了,鄉村裡的供銷社並沒有賣痰盂的,就連搪瓷盆也才有那麼三兩個。
“行,不急著還。”付友從櫃檯下拿出一咣白線,遞給蘭花,又走到賣餅乾的地方,拿出了一塊小動物餅乾伸手遞給八一,“來,小八一,叔叔給你餅乾吃。”
八一艱難地從花被裡抽出了小胖手,接過了餅乾,衝著付友甜甜地一笑。
付友嘿嘿笑了:“嫂子,小八一可真胖乎。”
:()重生七零:小鹹魚變成大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