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功不錯啊!】
被誇了,諶淂牧自然是高興的。
月光下的諶淂牧不同於往常,剛毅的面容被月光襯的柔和了幾分。
諶淂牧躺到她一旁。
【他就不好奇我怎麼上來的?】
【他來這應該是牧叄說的】
【他不應該質問嗎?】
“你是睡不著?”
荼爻還在想著,被他冷不丁問了一句。
【!!!他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我都想好怎麼瞎說了】
【還不是因為下午睡多了】
“我...算是吧,星星挺好看的。”
諶淂牧看著她的臉,覺得那張面具礙極了眼:“你的面具是必須一直戴著嗎?”
【當然不是,在冥界的時候就沒戴啊!】
“不是啊,我睡覺的時候不戴。怎麼了?”
荼爻一臉疑惑。
“沒什麼,就是問問,你一直戴著不難受嗎?”
【為什麼要難受?】
【這是我變得,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好看嗎?”
諶淂牧剛想說不是,就又聽見荼爻的心聲。
【不好看的話,要不...就不帶了?】
於是話到嘴邊:“不是不好看,就是遮蓋了你的氣度。
你若是不介意,在將軍府裡可以摘下來。”
我說的夠委婉了吧。嗯!挺委婉的。
諶淂牧見荼爻一直沒回話,忐忑開口:“是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抬手摘下面具放在了一旁。
諶淂牧看著荼爻未施粉黛卻猶如天仙的面龐,不自覺的就看呆了。
荼爻看著他皺了皺眉。
“咳。你有沒有記起些什麼?”
我是知道她的身份,但我想知道更多。
【她的墳頭草都有三尺高了,我能知道她什麼事?】
【瞎編吧!】
“好像是有些片段,你想知道什麼?”
諶淂牧:她說她和我像,那她的父母...
“你的家人。”
“母親早逝,父親病逝。”
【自己還餓死了,這確實是她的遭遇】
【至於我的父王母后...】
【母親本就身體不好,生下荼奕那年正值冥界惡鬼橫生,還要加害荼奕...】
【母親走後,父親傷痛,原本在那場暴亂中就身受重傷,後來更是鬱結於心】
【好在...我還有個弟弟】
看著她眼中的水霧,心中泛起酸澀:我是不是不該問?
“我也沒了父母,我原本應該有個妹妹的。
若是...也該你這般大了。”是入土的那位,不是你。
荼爻自然瞭解他的意思,二人相顧無言。
【要不幫他查查他的家人?】
【畢竟提供了住處,要不把命改好點?】
【找阿簿問問吧】
諶淂牧:她這是...幫我?
那她不討厭我的話,能不能喜歡我多一點?
荼爻坐起來從隨心裡拿出她釀的酒遞給諶淂牧。
諶淂牧沒有接過也不問來歷,只是呆呆的看著她的手。
【大意了!他是不是懷疑了?】
【嘖,怎麼瞎掰啊?】
荼爻見他不動,想裝作沒發生一樣把手縮回來。
諶淂牧察覺到了,連忙坐起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接過酒:“是你釀的?”
他收回手,她的面板光滑細膩,手上的餘溫讓他忍不住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