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包間門口的時,隱隱約約聽見裡面傳來了談笑聲,而且聲音很嘈雜,這就說明裡面不可能只有幾個人至少得是一群人。
可這就奇了怪了。
從早上到現在他也沒看到有什麼客人,更別提此時突然出現在包間的這一群人,他們是從哪裡來的?
又是如何出現在包間裡的。
雖然這件事情疑點頗多,但白佑希還是輕叩了包間的門,準備進去一探究竟。
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等他待會進去不就知道了。
他叩門的聲音不算大,甚至可以說比起裡面的喧鬧程度,若不是仔細聽很容易被忽略,事實上小白本人也是這樣以為的。
就在他準備再次叩門的時候,包間內突然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就好像他們之間的交談被打斷了一般,直到一聲清脆中帶著冷冽的聲音突然開了口,包間內的聲音又突然喧鬧了起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白佑希才推門而入。
可等他進去之後才發現,這包間裡坐著至少有二三十人,看起來像是一場小型的聚會。
這群人當中有男有女,穿著打扮都各不相同,但至少有一點,他們看起來都像是普通人。
這裡有一小半的人他之前都是見過的,或者說是有些眼熟的。
眼熟的原因無他,是因為白佑希參加面試的時候,還特地往後面看了一眼,他確定至少當時他們當中的一部分人是坐在後面旁聽的。
若說這一點,就一直令他很是奇怪。
尋常公司面試員工,撐死了三四個人,再多絕對不可能超過五個人。
這麼烏泱泱的一大群人往那邊一坐,先不說會不會給來參加面試的人帶來心理壓力,難道那些人都沒有其他事情可做麼,旁聽一場面試有什麼意思?
可他們就是坐在那裡,也並不發表自己的意見,只是每當有面試者們前來面試的時候,他們就會將目光注視在面試者的身上。
“你們好,我是明光大酒店的工作人員,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們的。”
上來先是一句客套話,這是見到每一位客人之前都要說的話。
之前說有一小半的人他之前見過,那還有一大半沒見過,他粗略看了一下那些人家都沒有他印象中的猩紅色瞳孔。
要知道,在白的印象當中,炎獸化形後的最重要的象徵就是猩紅色的瞳孔,但至少這些人都沒有。
他還未來得及細想其中門道,就被人喚了過去。
“你來了,正好給各位老闆斟酒。”
喚他的那人,壓根兒都沒抬頭看他,似乎是知道來的人是他,或者無論來的人是誰,他都會這樣喚著。
不過,他這個聲音和剛才喚他進來的那道聲音是一模一樣的,至少可以確定是同一個人。
白佑希很快就先朝他們走去。
哪怕在場有這麼多人,他都沒有絲毫的怯場,他拿起桌上未開封的酒瓶,一個個掰開。
他手裡動作非常利索,表面看著也十分平靜無異常,可心中卻在思考其中蹊蹺。
不應該啊,難不成那個訊息不是‘那些人’留下的,那個人給自己留下一張這樣的紙條,又究竟有什麼用意。
他心裡滿是疑惑,手上動作卻未絲毫停頓,待他開完酒瓶之後,又上前一步給那些人倒酒,同時也在觀察著這裡的每一個人。
這些人當中,有的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似帶著些許的審視。
有的人對他視若無物,哪怕自己將酒杯遞到他們面前也無動於衷。
但都有同樣的一點,不管白佑希做了什麼,他們都只是有動作反應,卻不曾和他說話。
而且白佑希還注意到了一點,明明在自己進來之前這些人聊的那般火熱,而現在就好像在避諱著什麼。
看來自己的出現,是打擾到他們隨心所欲的聊天了,可讓自己來的不正是他們麼,矛盾。
不過,同時他也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點,就是這裡面的人他們都是各聊各的,永遠都是三兩個人之間在交談著什麼。
若是坐東請客,氣氛也絕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包間內既沒有裝飾品,又沒有氣氛組,既沒有人點歌唱也沒有人表演才藝,看來不是同學聚會,倒也不像是生日會。
而且明明有幾十個人,卻總是給他一種,這裡面只有幾個人的感覺。
最詭異的一點就是,他們看起來都不是很熟的樣子。
與此同時,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