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目光落在那個之前和自己說話的男人身上,他一身休閒西裝穿的十分挺闊,眉宇間微蹙著,眼底似有揉不開的愁緒。
他和人說話時並不帶笑,或者說他幾乎很少主動開口,他是傾聽者,傾聽著旁人和他說話。
回憶了一下剛才男人說的話,白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就是剛才這個人稱呼這些人都是老闆。
老闆
可這看起來又不像是在談專案,這個老闆二字究竟從何而來。
他不做多想,如今這狀況遠遠超出他心之所想,但手上的事情做完,他默默的站在一旁等候著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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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氣氛詭異至極。
望著包間內的場景,男人細長的指甲點了點螢幕,嘴角卻彎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
多好笑啊,人類發明攝像機的時候,一定不知道,當自己成為螢幕上的某一個畫面角色時,那種逃脫不了命運的束縛感,被上升到了極致。
“你真是惡趣味,既然他來了,你又為何不見呢?”另一人冷眼看著這一切,實在是搞不懂,他整日盯著螢幕看,到底是喜歡那種一切都被他操控在手的感覺,還是隻是喜歡惡作劇。
“你說的對,的確是惡趣味,我只是覺得這個人類很有意思,當初在和我的戰鬥中,居然採取那種兩敗俱傷的方式,真的是差點折在他手裡。”
看著他說這話時的雲淡風輕,另一個人不免的眯了眯眼睛。
要知道他們來到這裡已經有了足足五年的時間,但人類或許以為他們之間的戰鬥是從三年前開始的。
他們假裝過人類,混跡在人類之中,可惜那些人居然真的沒有發現,還以為他們是突然出現的。
真不知道,他們這個種族誕生於世的目的是什麼,只是為了大肆的人破壞生態,迫害千萬生靈麼。
“如果你當時沒那麼大意,你就不會受那麼重的傷了。”另一人道。
確實,他的確是大意了,本想不過一個小小的人類掀不起什麼風浪,可沒想到他身上居然有那麼厲害的東西。
而且,他都已經只剩一半的精神力了,居然還能操控那玩意兒和自己戰鬥,該怎麼說呢?
真的是勇氣可嘉。
“所以說,你走之前為什麼沒有殺死那隻貓?”這件事一直以來也是他的疑問點。
明明當初他們逃離的時候,完全可以把那隻貓給直接殺死的,畢竟只要他們一直帶著那個貓,對方就能找到他們的下落。
所以把貓殺掉是最明智的選擇,可他卻沒有這樣做,還給他種植了一段記憶。
正是那段記憶,才引誘了那隻貓的主人前來。
聽此,男人大笑了一聲,“那樣就沒意思了呀,我捨不得那個小傢伙死啊。”
“明明都要已經快要消散了,卻硬生生的拼著一口氣在,他又不肯與主人分離,那就只能硬生生的扛著,我該說他什麼好呢,一點都不愛惜自己,明明人類才是他們獸類的天敵。”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個小傢伙的名字和銳司那個傢伙一模一樣,就衝著這一點也不能讓他死。”
他口中的銳司,就是那個比他們先一步到達人類生存的地方,一步一步的在人類居住的地方發展自己的勢力的傢伙。
“你還真是惡趣味,不過你能這樣做我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你這個傢伙從來都不按規矩辦事。”
對此,他又笑了兩聲,他的目光依舊落在螢幕之中的畫面,如此態度表示,似直接承認了他口中所說的那些話。
畫面之中的白佑希正在默默的觀察包間裡的每一處角落,他的目光甚至好幾次透過攝像頭直接與他進行了一個對望。
白佑希的直覺告訴他,有人在透過那個攝像頭看著包間裡的一切。
他的直覺還告訴他,那個幕後之人或者說就是給他傳遞紙條的那個人,現在一定在攝像頭的另一面觀看著這裡的一切。
而現在包廂裡的這些人,只不過是他用來觀察自己的‘道具’,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普通人,甚至有些人之間並不相熟。
就像是被僱來的群眾演員,受邀約來演一場戲。
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就是為了觀察他麼,他身上又有什麼值得這些人觀察的。
就在小白以為這群人就會一直這樣交談著的時候,大家卻突然開始活絡了起來,一掃剛才那副誰都不認識誰的樣子,互相攀談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