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接客也就算了，沒想到現在竟然還要遭受這樣的事情，
成果了不起唄，有妻子了不起唄，長得漂亮了不起唄。
鬱悶的白霜兒琴聲更加快速，或許這點連她自己都沒感覺出來。
而林子航，將吃食夾在妻子的嘴裡，抬頭看向白霜兒。
“好看嗎？”
“還不錯。”
林子航下意識回應後便發覺不對勁，扭頭看向妻子那冷下的臉龐便知道，這是又吃醋了。
對這般的妻子，林子航還是非常喜歡的。
“你想多了。”
抬頭朝著白霜兒所在的方向點了點，“你覺得這個白霜兒是個什麼樣的人？”
“什麼？”
趙芷柔有些不明白自家丈夫的意思了。
“我是說，你覺得這位白霜兒姑娘的言談舉止像是這裡應該存在的人嗎。”
此話一出，趙芷柔微微一愣，隨即抬頭看向白芷柔，腦海裡回想起剛才到現在對方所有的畫面。
不說不知道，經過林子航這麼一瞬，還真是不一樣啊。
雖然她沒來過青樓，可這白霜兒的言談舉止跟青樓的姑娘非常不一樣，
而且，這一手的琴技根本就不是一個青樓女子能夠擁有的。
還有這房間的格局與裝飾，她怎麼也不理解能夠出現在這種地方。
似乎…
似乎類似於官家中的人，而且整個都城能夠勝過白霜兒琴技的也唯有…
“夫君，此人還真有可能不是這裡的。”
“哦？”
林子航有些意外的看向妻子，他不明白為何妻子會這麼篤定。
“琴技。”
“琴技怎麼了？”
看著丈夫疑惑的模樣，趙芷柔沒在隱瞞，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都城之內能夠擁有這種琴技甚至勝過的唯有當年的莫懷將軍了。”
“而且，白霜兒琴技的彈奏，很有莫懷將軍的影子，所以我懷疑此人跟莫懷將軍有些關係。”
“甚至，對方有可能是莫懷將軍的女兒莫懷桑。”
聽著這些話，林子航抬頭看向白霜兒，若是這麼解釋，倒是說的同樂。
不過，莫懷將軍的女兒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莫懷將軍，當年乃是我皇叔手下的一名大將，十分了的。”
“當年，莫懷將軍在戰場上也是有赫赫威名的。”
“只不過，因為一些事情，被人說其通敵叛國，而且當時也確實從莫家搜出了一些證據，”
“所以…莫家就被抄了？”
趙芷柔點點頭，對於這件事，她也不想發生，可當時她的年紀還小根本阻攔不了這件事情的發生。
莫家男丁被充軍，莫懷將軍被斬殺，而莫家女款自然也淪落風塵。
只是，若白霜兒真是莫懷將將軍的女兒，那…
想到這，趙芷柔忍不住起身慢步來到白霜兒面前。
“莫懷桑。”
琴聲戛然而止，白霜兒猛的抬頭看向趙芷柔，眸中閃過一抹驚恐。
唆使別人或許察覺不到，可兩人離得很近，所以自然被察覺到了。
“這位夫人，奴家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說著便要重新彈琴，可是，她的神態已經暴露了自己。
“莫懷桑，沒想到這麼多年你一直在這裡。”
趙芷柔既然已經認定了對方，自然就不會再更改的。
至於莫懷桑承認不承認，這便不是她想的事情了。
“莫家當年的冤情已經被平反了，按理說你應該可以離開這裡好好過活，為何你還在此處？”
聽著趙芷柔的話，白霜兒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當年確實是乾元冤枉了莫家，這是乾元的錯，同樣也是乾元的損失。”
“而且，當年陷害莫家之人也被找到並且被斬殺，所以你…”
“那又如何？”
白霜兒開口了。
抬頭與趙芷柔對上，眸中閃過一抹憤怒與無奈。
“就算乾元為莫家平反又如何？”
“莫懷將軍能夠活過來嗎？莫家之人能夠回來嗎？”
“這麼多年莫家經歷的能夠平復嗎？”
“不能。”
白霜兒似乎已經承認似得對著趙芷柔嘶吼起來，
林子航看著這一幕後，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