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懷疑對方的身份，沒想到牽扯出這麼一樁事。
看著白霜兒這般模樣，趙芷柔愧疚的低下頭，這件事誰也不想發生，畢竟像莫懷將軍這種勇武的將軍在乾元可是不多的。
“你說吧，你想要什麼，本宮都會滿足你。”
“本宮？”
白霜兒眸中閃過一抹驚異，在乾元能夠自稱本宮且在這個年紀的便只有乾元的那位戰神長公主了。
“你是趙芷柔？”
對於這點，趙芷柔並沒有否認，點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哈哈哈…”
見趙芷柔承認，白霜兒失聲大笑起來。
“沒想到，沒想到啊。”
“多年之後被認出來的竟然是乾元的長公主。”
“何其諷刺啊。”
趙芷柔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白霜兒無聲哭泣著。
或許在這一刻，白霜兒才真正將自己心裡的委屈，不甘，憤恨全部釋放出來吧。
畢竟當年出事的時候，她才八歲大。
許久過後，白霜兒平復下來，看著趙芷柔，“所以，你今天是來幹什麼的？”
遠處，林子航走上來，“說實話，今天還真是一個巧合。”
“芷柔她確實是過來尋我的，只不過湊巧碰到了你，湊巧認出了你而已。”
趙芷柔點點頭沒有否認，而且，這就是事實。
“當年之事錯在乾元，所以，你想要本宮做什麼，都可以。”
“包括想讓你莫家重新成為乾元氏族，只要本宮能夠做的，你儘管說。”
“就算芷柔做不到，還有我呢，只要你說，不管多難的事情我都給你做到。”
“當然，前提不能是讓去世的人復活，相信這點誰也做不到。”
看著丈夫這麼賣力，趙芷柔沒有吃醋，她明白，這是在為乾元償還曾經犯下的錯。
這件事，趙乾坤當年也懊悔了很久，可一切已成事實，無可改變。
他也曾派人去尋找過莫家之人，只不過被充軍的莫家人竟然全部身亡。
而莫家女眷更是不知所蹤，這讓他有心無力。
“這算什麼？”
“償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