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高伯和宋安伯不疑有它,直接跟了進去。
轟!
轟轟!
劇烈的爆炸聲瞬間響起。
“不好,中計了!”
他們急忙停住腳步,向後一躍。
但還是遲了一步。
數道黑影從地面竄出,將他們捆縛起來。
“可惡!”
唐高伯和宋安伯急忙用力掙扎,可他們都是不以力量見長的戰士,急切間哪裡掙脫的開?
漢隴伯停在不遠處,笑嘻嘻的看著兩人,“兩位老友,得罪了。”
“你個混蛋,該溜子,就只會耍這種無賴手段!”
“就是,有膽子鬆開我倆,好好幹一架!”
“小弟勢單力薄,還是不冒這個風險了。”
他鬆手放下被他打暈的李慕魚和風鈴,然後從揹包中取出一個【隨機傳送卷軸】。
“等小弟忙完,之後必定親自上門向兩位道歉。”
說完,他就要扭動手中的卷軸。
啪!
一塊飛石突然飛來,重重砸在他的手上。
卷軸頓時掉落在地。
“啊!”
漢隴伯痛呼一聲,破口大罵,“何方宵小,竟敢偷襲於我!”
他一邊喊著,一邊看向石頭飛來的方向。
然後他的眼眸猛地一縮,“是你!”
只見山頂之上,一襲白衣勝雪。
血,衣,侯,白,子,畫!
劉承祖在心中一字一頓的念著此人的名字,眼中滿是怨毒。
這快死的老傢伙怎麼也跑來湊熱鬧!
“你怎麼會在這裡!”
咳咳!
血衣侯卻沒有立刻回話,而是用手帕捂著嘴猛咳兩聲,然後長長的吸了口氣,
“這天下,好不容易出了兩位少年才俊。
我這老朽殘軀豈能不來看看?”
“現在可曾看完?看完了就趕緊回去養傷吧,興許還能多活幾日。”
血衣侯並未答話,輕輕拍了拍胯下雪吼,“下去。”
吼~
雪吼輕輕應了聲,縱身而下,踏著山壁上來到谷底,然後向著李慕魚和風鈴走去。
漢隴伯下意識的擋在雪吼前面,“這二女是我邀請的客人”
“呸!分明是你強擄的。”
唐高伯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謊言。
“沒錯,我可以作證。”
宋安伯用力點了點頭。
“我們都可以作證。”
秦始伯等人終於趕了上來。
血衣侯坐在雪吼上不言不語,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漢隴伯。
血紅的眼眸中,一片冰冷。
漢隴伯毫無畏懼的凝視著血衣侯。
但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卻在他的心中不斷升騰。
他的手心隱隱開始冒汗。
“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