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伊藤寺久遠疑惑不解的歪了歪腦袋,不是很明白雪莉在說什麼,這和藥有什麼關係嗎?
而沉默不語的琴酒突然笑了出來:“成效很好,不是嗎?”
見琴酒依舊如此,雪莉的臉更冷了,轉頭卻對著伊藤寺久遠溫柔道:“我準備要去當事人家裡視察,剛好久遠你放學了,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好啊。”伊藤寺久遠甜甜一笑,反正只要跟著雪莉在一起就好。
只是她的笑還沒超三秒鐘,臂彎突然一緊,緊接著整個人就撞入了一個結實卻富有彈性的懷抱。
琴酒將人完全拉到身旁,陰沉的看著雪莉:“她還有作業沒寫,去不了。”
“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不能輔導她。”
說著,雪莉便想要上手拉過伊藤寺久遠,卻不想琴酒直接就把人給單手抱了起來,壓根不打算給她碰到一點。
本來臉色就不太好的雪莉,在看到琴酒這一舉動之後,先是驚訝了一瞬,隨後有些惱火:“琴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比你清楚。”
剛想要搶人的雪莉手一頓,神色震驚的看著琴酒,又看了看晃盪著腳,想要掙脫琴酒束縛的伊藤寺久遠。
回想起那近在咫尺的臉龐,她彷彿又聞到了那淡淡的清香,和那晚……浴室裡面的暖夜。
雪莉本來白皙的臉蛋上浮現了紅暈,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琴酒:“我和她的事情不用你管!”
留下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雪莉就氣鼓鼓的離開了。
目送雪莉離開,伊藤寺久遠帶著遺憾哀嚎:“雪莉!雪莉!”
“別叫了,人已經走了。”
琴酒沒有把人放下,依舊是單手抱著人,繼續往基地深處走去,走廊裡再次陷入沉默,只有琴酒的腳步聲在迴盪。
走出了一段路之後,伊藤寺久遠後知後覺的意識到,現在好像不太對勁……
她……正被琴酒抱著!
伊藤寺久遠頓時感到一陣尷尬和慌亂,紅溫爬上來她的臉頰,她掙扎著想要從琴酒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你……你放我下來!”
琴酒卻沒有理會她的掙扎,絲毫不受影響地繼續朝著前方邁去:“別動。”
伊藤寺久遠感到一陣無奈,但她知道琴酒的脾氣,也知道自己這般徒勞的掙扎根本無法改變什麼局面。便只好乖乖地待在他的懷裡,心中卻充滿了疑惑。
“你到底想幹什麼?”伊藤寺久遠到底還是忍不住問道,琴酒可不是好接觸的人,更多的時候甚至沒有人會去觸碰到他。
琴酒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去。”
伊藤寺久遠愣了一下,隨即又哀嚎道:“為什麼?”
琴酒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繼續往前走,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像你這樣的人,不應該摻和進來的,而且去到現場你也不知道做什麼,只會添亂的人,就不應該過去。”
被琴酒這麼一說,伊藤寺久遠頓時就老實了,她也確實不知道雪莉要去哪裡,她也只不過是想要跟雪莉待在一起而已。
兩人相繼無言,看著懷中突然老實安分的女孩,琴酒靜靜的看著她,那種說不上來的酸楚又一次的泛在他的胸口。
這種感覺……真的讓他很煩躁。
“你和雪莉關係很好?”沉默了好一會兒,琴酒突然問道。
伊藤寺久遠點了點頭:“是啊,畢竟她之前很照顧我呢,而且她人也好,又漂亮,又溫……”
琴酒沉默了一會兒,直接打斷了伊藤寺久遠想要繼續誇讚下去的話:“有時候,朋友之間的關係也需要注意分寸。”
伊藤寺久遠愣了一下,不明白琴酒為什麼會突然說這樣的話。她看向琴酒,發現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嚴肅。
“你什麼意思?”伊藤寺久遠問道。
琴酒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只是提醒你,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過。”
伊藤寺久遠感到一陣困惑,她不明白琴酒到底想說什麼。但她知道,琴酒並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他這麼說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怎麼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伊藤寺久遠說道。
琴酒沒有再解釋,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你自己心裡清楚。”
伊藤寺久遠感到一陣無奈,她知道琴酒的性格,也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琴酒將她帶回房間之後,從她房間裡拿了瓶酒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