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臣已將鬧事計程車子全部捉拿歸案,經審訊,他們皆受揚州鹽商及其背後之人指使,收取銀兩,欲在揚州城內舉兵鬧事。
此等行徑,形同反叛,衝擊巡鹽御史府,妄圖逼迫臣釋放揚州知府及十大揚州鹽商。
這等暴民還是大慶的百姓嗎,此刻的他們就是暴民就是反賊,若不重拳出去,微臣該如何處理揚州事務,該如何為大慶籌集九千多萬兩白銀。
臣之所為,皆是為了維護朝廷綱紀,穩定地方局勢,絕無半點私心。還望陛下明察!”
慶武帝微微頷首,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讚許之色,不等他開口,又有人在出來大聲反駁道:“敢問神武侯,那受賄百萬兩以及私發軍餉之事,如何解釋!”
慶武帝臉色一沉,也到了他站出來的時候了,開口說道:
“此事朕知曉。此前朕已吩咐神武侯率軍神策營抵達揚州之時,若能順利上交鹽稅,便以百萬兩白銀犒勞神策營將士,以讚揚其遼東抗金之功。
此前朕即便想犒勞將士亦苦於國庫空虛,然將士們卻能理解朕之難處,毫無怨言,保我大慶江山安寧。如今揚州鹽稅有著落,朕自當履行承諾,以慰將士們的赤膽忠心。
至於行賄之事,純屬子虛烏有,神武侯更是在這百萬兩之中,從未收到一分一毫。此事休要再提!”
站出諫言之人面色一變,請罪道:“陛下恕罪,臣不知實情,妄加揣測。”
遼東抗金之功重大,花重金犒勞將士本就理所應當,在用這個理由彈劾並不明智。
慶武帝冷哼一聲:“朝堂之上,不可信口雌黃,若再有下次,定不輕饒。賈愛卿忠心耿耿,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爾等不可隨意汙衊。”
那人臉色蒼白,低頭不語。
然而,最先彈劾賈玌的那位諫言御史仍不死心,再次出列道:“陛下,即便如此,神武侯在揚州行事過於狠辣,致使當地民生凋敝,這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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