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營中一位千戶忽然高聲大喊說道:“將其包圍!”
神策營將領望著眼前這一幕,神色冷峻,高聲大喊說道:
“侯爺說了,要不惜一切代價鎮壓膽敢造反的暴民。如果他們膽敢反抗,就拿手中木棍把他們打倒,倘若他們敢反抗,往死裡打;
如果木棍斷了,他們還不服從,那就直接把他們往死裡打。如果木棍打斷了,那就拔出刀劍;總之,不要慌張,一切由侯爺負責。”
說完,神策營的眾將士皆是齊聲吶喊:“為侯爺效命!”
那神策營將領當即狂妄大笑,揮手一指人群,說道:“上!”
隨著將領一聲令下,神策營的將士們如狼似虎般衝向人群。百姓們頓時亂作一團,哭喊聲、叫罵聲交織在一起。
之前還叫嚷著的秀才和學子們此刻也嚇得面無人色,四處逃竄。揚州所謂大儒趙鴻儒更是被人群擠倒在地,狼狽不堪。
一位逃跑不及的秀才頓時被一位身著重甲的神策營士兵抓住,然後頓時嚇得他心驚膽顫,當時壯著膽子厲聲喝道:
“我乃大慶秀才,你敢打我?”
那將領猙獰一笑,手中木棍一棍落下,打向那秀才的下巴,瞬間使其無法開口求饒!
再是第二棍打在秀才的腿上,使其當即跪地癱軟倒地,無法再逃!
再是第三棍狠狠打在其腰部上,使其整個人趴在地上,可以讓人肆意玩弄!
...
高處潛藏起來望著這一切的李大人更是心神大震,一臉不可置信。
“他怎麼敢的!?”
李大人身旁的親信低聲說道:“大人,這局勢似乎超出了我們的預料,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李大人臉色陰沉,目光緊緊盯著混亂的場面,咬牙切齒道:“先別急,看看情況再說。這神武侯如此暴虐,必然會激起更大的民憤,到時候我們再伺機而動。”
終於,良久之後......
李大人臉色蒼白,說道:“我們回去,躲起來,直到解除封城之日我們再出來,在此之前什麼都不要管了......”
應天府,中軍都督府內。
襄陽伯徐成一臉愛莫能助地送走兩位面色鐵青之人後,再次回到府內,一臉愜意地吃著酒。
一旁的心腹將領有些擔憂,說道:“伯爺,就這般直接拒絕他們,不怕日後難以相處嗎?”
徐成冷笑一聲,道:“哼,這兩個鼠目寸光之輩,所求之事荒唐至極。本伯若應了他們,才是給自己找麻煩。有如此無能的麾下,可見那王爺也就是個酒囊飯袋之徒,全然分不清形勢。”
美美的喝了一口酒後,徐成望向那開口的將領,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呀,就是笨死了!他們那點心思,本伯看得清清楚楚。想拉本伯下水,門都沒有!”
徐成放下酒杯,用手指點了點心腹將領的胸口。
心腹將領低下頭,小聲道:“伯爺教訓的是,只是小的也是擔心會給伯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麻煩,若是我真的參與進去,那才是真正的麻煩。你可知道那神武侯是怎麼封的侯嗎?”
心腹將領說道:“伯爺,我自然記得,乃是在廣寧城內擊敗努爾哈赤封的侯。”
徐成點點頭,神情變得複雜起來,說道:“你我皆是經歷過十年前瀋陽之戰的,應當明白,那後金可不是那麼容易好相與的。”
徐成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眼中滿是回憶與後怕,悠悠嘆道:
“當年吶,我等幾十萬大軍,仍抵不過其五萬人。現如今,卻被神武侯以一萬兵馬大破,耗盡十幾萬人,努爾哈赤更是戰死。
讓我出兵?!哼,他們居然想著讓我去出兵威脅神武侯?我腦子是進水了嗎?
要知道,那神策營可是自遼東帶回來的精銳,都是身經百戰之人。居然想要我這幾萬人過去,怕是我的頭都得懸在那揚州城門處了。”
徐成話音剛落,心腹將領見自家伯爺說到這,也不禁想起十年前那等慘敗的場景,臉色煞白。
徐成看了一眼心腹將領煞白的臉色,想著剛剛離去的那夥人不屑的說道:
“再說了,本伯爺我又不欠他們的,何必理會他們。充其量不過是收了他們點錢,但誰規定收了錢就一定要辦事哈哈哈!”
聞聽此言,心腹將領露出諂媚的笑容豎起大拇指說道:“伯爺高明啊!”
“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