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園的一方天地裡,若是稍加留意,便能常常瞧見陳敬授教授的身影。咱們這位老教授啊,宛如一本被歲月反覆翻閱卻韻味醇厚的古籍,那深邃的眼眸仿若幽潭,褐中透著歷經滄桑後的沉穩,彷彿藏著無盡的智慧,只需輕輕一眼,便能洞悉世間萬物。身材雖說矮小,卻透著精悍之氣,猶如久經沙場的老將,那歷年積攢下來、略顯臃腫的軀體,絕非慵懶的堆砌,而是歲月風霜鐫刻的勳章,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場。當他微微擺動那稍顯佝僂的身軀,仿若古老的時針在緩緩移動,轉過身時,那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睛,便會不由自主地開啟一場審視之旅,犀利的目光仿若 x 光,逐一掃過每一個人,讓人在不經意間挺直脊樑,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的手指間,常常夾著一支香菸,仿若那是他與塵世溝通的媒介。佇立在那片不夠繁茂、略顯稀疏的樹叢前,地上堆積著厚厚的一層落葉,仿若為大地鋪上了一層斑斕卻又落寞的織錦。說來也奇,這四季輪轉,風霜雨雪侵襲,那落葉竟似被施了定身咒,從不腐敗,固執地守望著這片天地。在這破敗卻又別有韻味的落葉之上,幾根被汙漬沾染的金屬桿錯落排列,仿若孤獨的衛士,默默佇立在大塊陰影之下。空氣裡,仿若一場味覺的交響樂,瀰漫著落葉腐敗後的獨特氣息,還氤氳著某種仿若被時光珍藏、歷久彌新的神秘味道。他靜靜地凝視著下方,仿若陷入了一場深沉的思索。而你,若是從下方蜿蜒的瀝青小路上盤旋而上,仿若沿著時光的螺旋梯攀爬,這一方天地仿若被樹葉織就的蒼穹籠罩,待你一邊爬坡,一邊從他的側面緩緩走近,最終,便不可避免地與他的目光交匯,仿若闖入了他的精神領地。瞧他那黝黑的面板,仿若被陽光反覆親吻、被歲月精心打磨,浮腫且帶著幾道歲月刻痕的臉頰,仿若記錄著往昔的風雨。身上那件棕黃而透著些灰撲撲色調的大衣,仿若承載著他多年的奔波,衣角微微擺動,似在訴說著過往的故事。你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從他身旁匆匆走過,再回首,身後的天空仿若被水洗過,澄澈而空闊,只有那石梯、瀝青水坡上相對而立的兩棟宿舍,仿若沉默的巨人,靜靜守望。
陳教授上課的時候,那派頭,仿若一位悠然自得的雅士,信步走入屬於他的知識殿堂。最為常見的,便是他微微挺起肚子,仿若懷揣著滿腹經綸,彆著播音器,仿若帶著傳播智慧的使命,而後,兩三步便輕盈地跨上講臺,仿若腳下生風,那自信滿滿的模樣,讓人不禁心生敬意。
錦集後來被文俊深深記恨,因為他的一個選擇,但我知道,事情不是一天就變化的,在你注意到之前,就已經變化好一陣了。這是他的日記。
雖說聽起來或許有些好笑,可我這心裡,還是忍不住擔憂。今兒個是1999年5月10日,咱們學習了世界局勢,那一句 “總體平穩,部分地區戰亂”,大使館被炸仿若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我心頭,讓我無端湧起一種山雨欲來的壓抑之感。若未來真的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 我仿若站在懸崖邊緣,望著那深不見底的黑暗,不禁想象,彼時的我再回看今日這些文字,或許會像個懵懂的孩童,被未來的自己貽笑大方。但倘若那噩夢般的場景真的降臨呢?核冬天的陰霾仿若鋪天蓋地的黑色潮水,洶湧襲來,末日的景象仿若一幅幅猙獰的畫作,在我腦海中不停閃現。我仿若已然預見,街頭巷尾瀰漫著絕望的死寂,廢墟之中迴盪著無助的哀號。我從未像此刻這般憂心忡忡,這般惶恐不安。這滿心的焦慮,關乎世界局勢,關乎人類存亡,可若細細剖析,我心底最沒底的根本緣由,還是自己太過弱小,仿若風中的燭火,脆弱得不堪一擊。一場席捲世界的戰爭風暴,人類要權衡、要捨棄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我今年已然 17 歲,卻還未曾在服兵役的冊子上籤下自己的名字,身材仿若被慵懶的時光寵溺,行動也不夠敏捷,這般模樣,若戰爭爆發,我豈不是如螻蟻般,只能淪為炮灰?
我怕死,真的怕死,更怕失去如今這看似平淡卻滿是溫馨的生活。現今的日子,仿若一首舒緩的田園牧歌,每天學習累了,我仿若一隻偷閒的小貓,能悄悄開開小差,寫一寫自己滿心歡喜的文字。成績雖說不必頂尖,可我懷揣著夢想,盼著考上工科博士,日後能尋得一份安穩的工作,築起一座溫暖的港灣,過上平淡如水卻滿是幸福的生活。閒暇之餘,還能寫點小說,仿若種下一顆顆夢幻的種子,幻想有朝一日能開花結果,得獎成名,將生活中的點滴感悟、細碎美好,一一記錄在冊。我不會就此停留,腳步不會停歇,未來,我還想涉足漫畫領域,仿若一位懷揣畫筆的探險家,去勾勒多彩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