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一萬多字,大多數都是以前複製的,但不知哪裡出了問題,改了十幾次還是不給過審,無奈全刪了,複製別的
市長到手撐膝,等到局長把水杯放在他們面前才說道:“伯父伯母,我是楊文濤的朋友,楊文濤沒出什麼事,別緊張。”
楊文濤父母口中頓了一下,心中半信半疑,迷惑地看著市長,市長見狀又說起了他父親的身體。
“聽說伯父身體不好?怎麼回事?”
說起了他父親的身體,兩老頓時話就變多了,緊繃的神經也鬆了許多
“哎,前年有一段時間沒胃口,腰部疼得厲害,後來吐了幾次,腰疼得無法幹活,迫於無奈,去醫院檢查,醫院檢查完,說他的肌酐已是800多,需要馬上透析,聽到這個訊息我們天都塌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要透析了。”他母親難過地回憶著,嘴裡悲傷惋惜地說道。
“哦?醫生沒說什麼原因嗎?後來怎麼處理”市長關心地問道。
“做了腎穿,醫生說不是原發性病原,應該是他愛喝酒,痛風過幾次,沒有處理好,高尿酸腐蝕的,我們沒買社保,投一次沒得報銷,要好多錢,手裡的簍已經做了,但身體頂不住才去透一次,最近複查,說肌酐已經漲到900了,越來越嚴重了,一星期要透兩次。”他母親說著說著便流下了眼淚。
市長若有所思,嘆息了一聲,他的父親在沙發上低頭不語,愧疚地交叉著雙掌。
“如今他父親不能勞動了,我的薪水也少得可憐,全靠文濤的薪水維持,我的就勉強夠兩個人的日常開支,真是難為他了,如果文濤出了什麼事,我真是會愧疚一輩子的。”
“放心吧,伯母,他沒什麼事,這樣吧,伯父伯母,伯父的事我們來解決,局長,馬上聯絡市府醫院腎內科,讓他們安排一個床位給伯父。”市長聽後吩咐到
楊文濤父親聽到這裡立馬緊張地抬起了頭,他們受寵若驚地看著市長,他們不明白市長為何要這麼做,他們不敢接受這份好意,無功不饋,市長越是好意他們便越是感到害怕。
市長也看出了他們的擔憂,他也便說道:“伯父伯母,楊文濤最近他幫我們破了一個大案,我也是楊文濤朋友,聽他說起了家裡的事,我才想盡點綿薄之力。
“已經預約到了,現在就可以過去。”局長過來說道
市長趕忙催促他父親過去,他的父母雖然懷疑,但見市長如此熱情催促,便也起身,但他的母親卻被市長叫住,說讓局長帶著他父親過去便可,他還有些許話要對他母親說。
他們這下心才把心真正地收回自己身體,他們知道肯定是兒子有什麼事才會有此情此景,但局長已經在門口等待,市長也踱步到了視窗背對著他們,他們感到事情不妙,但迫於現場壓力,他的父親不得不跟局長離開,他的母親也不得不留下來。
市長聽到門關上後便點了一支菸,對著視窗說道
“楊文濤殺人了,伯母。”
他的母親心頭一驚,瞪大了雙眼,儘管事前有想過,但還是接受不了事實。
“但是你不用怕,那些人都是該死的,剛才不說,我怕影響伯父身體,我可以幫他洗脫罪名,讓他什麼事都沒有。”
“不可能,我兒子不可能殺人,他天生善良,與人不爭不吵,不會去殺人的。”他的母親不可置信地喊道
“我想他自己也有苦衷吧,但我會幫他,伯母,我們可以把他叫過來關起門說這件事。”
“可我不知道他在哪呀。”
“沒事,他很快便會過來的。”市長轉過身對他母親說道。
楊文濤狼狽地從市府奔走出去,羞恥之心撕裂著他的身體,萬幸的是有夜色掩護,這才讓他不至於顏面無存,他不知要去哪裡,以往讓他心生厭惡的地方此時卻像個溫暖避風港,冒著騰騰熱死召喚著他,他順手扯下了擺放在路邊的垃圾桶頂棚,把重要部位遮擋住後便極力奔跑,他想到與同樓層的小混混有過交情,他知道那個小混混本性其實不壞,只是生不逢時,他頭腦靈活,勇猛果斷,若不是原聲家庭問題他也不會淪落至此,楊文濤搬家時他曾熱心地幫助過他,他與他暢聊過幾次,他也想跳出他如今的生活,可他如楊文濤一樣陷入了生活的爛泥,被死死的釘在了他原有的階層。
楊文濤一路狂奔,不一會就回到了那個他熟悉的地方,他沒做停留,直接就朝著混混頭目家奔去,也沒來得及敲門,直接撞門而入,門不出意外地像紙一般在被他輕易撞爛,頭目震驚地望著被撞破的門,然後又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