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關於撲克牌的都市傳說,講述了最危險的牌局組合——兩張黑桃A和兩張黑桃8。據說,在撲克牌遊戲中,任何被髮到“死者之手”的人都會立刻死亡。
與大多數五張牌的撲克組合不同,“死者之手”只有四張牌,因為在第五張牌被髮出之前,你就會死去。
一個昏暗的酒館裡,時間彷彿凝滯,空氣中瀰漫著菸草和廉價酒精的味道。桌上鋪滿了花花綠綠的紙牌,伴隨著籌碼的碰撞聲和時不時的低聲笑語。
那是1876年的一個夜晚,死木鎮的中心酒館裡,幾位常駐的賭徒圍坐在一張破舊的圓桌旁,等待命運發牌。他們彼此用陰鷙的目光打量著對方,卻又保持禮貌的微笑。
“最後一局。”一位高個子男人低聲說道,他用粗糙的手推了推桌上的籌碼,“賭大點,玩個刺激的。”
桌邊坐著五個人,其中一位最引人注目:那便是“狂野比爾”希科克。他曾是一名西部執法官,也是一位傳奇賭徒。如今,他褪去了執法官的榮光,在賭桌上尋找生活的意義。
比爾的雙眼銳利,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他的腰間別著兩把上了膛的左輪手槍,即使是在喝酒或玩牌的時候,他也從未真正放鬆警惕。
“誰怕誰?”另一名年輕賭徒大笑,語氣中帶著輕佻,“死木鎮沒什麼比這更有趣的事了。”
“或許有些東西,你不該碰。”一位年長的賭徒低聲說,手指緊握著桌上的杯子。他顯然喝得有點多,臉上泛著潮紅。
“什麼東西?難不成是‘死者之手’?”年輕賭徒笑了笑,語氣裡充滿了不屑。
聽到這個名字,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瞬間。酒館裡的其他賭徒也安靜了下來,甚至酒保都停止了擦拭酒杯的動作,轉頭投來了一瞥。
“死者之手?”比爾挑了挑眉,看向年長的賭徒。
那老賭徒抬起頭,臉上佈滿了皺紋。他緩緩開口:“我見過拿到那副牌的人……結果都沒好下場。”
“哦?”比爾饒有興趣地笑了笑,目光掃過桌上的紙牌,“死者之手到底是什麼?”
“那是一副永遠無法完成的牌,”老賭徒壓低聲音,“它只有四張:兩張黑桃A,兩張黑桃8。”
眾人鬨笑起來,年輕賭徒大聲說:“切,不過是些迷信罷了!”
老賭徒卻沒有笑,他冷冷地盯著年輕人:“那些拿到‘死者之手’的人,都沒能活到第五張牌發出。”
比爾皺了皺眉,低聲問道:“可有這種事?有什麼證據?”
“傳說是真的,”老賭徒抿了一口酒,“幾年前,我的一個朋友就是這樣死的。他在一場小型牌局中拿到了‘死者之手’,下一刻就被從背後捅了一刀。”
聽到這裡,年輕賭徒嗤之以鼻:“不過是巧合罷了!難道黑桃A和8還有什麼魔力不成?”
“魔力?”老賭徒苦笑,“更像是詛咒。”
“如果真有那麼邪門的牌,我倒想試試。”年輕賭徒哈哈大笑,隨即拍了拍發牌員,“來吧,別浪費時間了。”
發牌員是個年輕的小夥子,臉上帶著一絲不安。他默默洗牌,分發給每個人。
第一輪牌發出,比爾翻開了一張黑桃8。他抬了抬眉,沒說話。
接下來,發到他手裡的第二張牌,是一張黑桃A。
比爾的心中隱隱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哈哈!”年輕賭徒一邊整理自己的牌一邊嘲諷道,“看,老傢伙嚇得不敢開口了。”
第三張牌發出,仍是黑桃8。
賭桌周圍的氣氛驟然降到冰點。比爾慢慢抬起頭,看向桌上的發牌員。他的目光銳利,彷彿穿透了對方的靈魂。
發牌員的手開始顫抖,他的額頭滲出了冷汗。
當第四張牌被髮出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它是一張黑桃A。
比爾的手停在半空,目光凝視著手中那四張牌。
8、A、8、A。
老賭徒的臉色瞬間慘白,他喃喃道:“……是死者之手。”
比爾皺了皺眉,把牌丟在桌上:“不過是牌而已,別被這些荒謬的故事嚇到。”
年輕賭徒依舊哈哈大笑,他用手拍了拍比爾的肩膀:“瞧瞧,狂野比爾!傳說中的死者之手!你還活得好好的呢。”
可就在這一瞬間,比爾的身體突然僵硬了。他的笑容消失了,眼神中露出一絲警惕。他緩緩將手移向腰間的槍。
一聲槍響打破了夜晚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