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風雨更大了,趙信現在愁啊,我還想明天去吃桂花糕呀。
老孃已經來返堂屋好幾趟了,偏屋已經開始漏雨了,只能拿些大點的盆桶接住雨水,不然家裡得淹了。
“這雨要是一直下,大哥他們晚上怎麼睡呀!”
“五郎別擔心,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到時候狗蛋跟三郎睡,我和媳婦到堂屋打地鋪,熬一熬就過去了!”
趙大郎無所謂地說道。
趙信好奇地問道,“二叔,你會燒磚嗎?”
“燒磚?五郎啊,你也太為難我了,真當我啥都會呢?燒磚首先窯怎麼建?建不好的話,木柴放進去都不會燃!”
“然後就是火候!但就是盯火候的大師傅,工錢都不得了,你說這些絕活,我能學得來嗎?”
“這可不是木匠活,眼勤,手勤就行了,看火候全靠悟性!”
土窯咱又不是沒見過,咱在孤兒院的時候,還上土窯搬過磚呢!
就是火候有點困難,好點的土窯燒個兩三天就可以出窯了,但是密閉性差的土窯,得燒十天半個月。
要是火力不足的話,就是燒一個月,那磚也是粉的。
“二叔,我在書裡看到過,土窯怎麼修建,你說我們建個土窯,燒出青磚蓋一個新房子怎麼樣?”
趙信一句話震得眾人瞠目結舌,磚房?這是地主老財的標配呀!
“書,書裡還有教人建磚窯的?”
二叔說話都結巴了,這建土窯可是大師傅們的看家絕活呀!很神秘的,都是父傳子,子傳孫,能寫書裡告訴外人?
“書裡東西多呢,不然老夫子怎麼會說書中自有黃金屋呢?”
“不僅僅是建土窯,還有一本《母豬的產後護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