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睡得著了,不罵兩句平復不了心情啊。
“要你管,你自己回房捂著被子不就行了。”
這聲音有些嘶啞,也聽不出來到底是誰,趙信好奇地走上前,站在人影身側,藉著月光打量起來。
那人頭髮散亂,散出的頭髮遮擋了小半邊臉,還在一口一口灌著酒,“原來是你呀!”
趙信原本還以為是誰呢,原來就是那個高傲自大的柳文敏柳公子,“我看你那麼早就出了考場,應該考得不錯呀,怎麼下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現在又在這裡喝悶酒?”
趙信淡淡關心了一句,哪知道柳文敏哭得更厲害了。
說實話一直以來,趙信對柳文敏的關注就不多,他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副高傲世家公子的模樣,更多的時候則是他身邊的狗腿子對陳太忠進行降維打擊,有時候還要附帶自己。
不過自從剛住進酒樓時,酒樓前那一幕發生之後,柳文敏包括他的狗腿子對陳太忠的打擊減少了很多,而對趙信,這些土雞瓦狗只敢退避三舍。
柳文敏應該是喝得不少,說起話來已經沒有多少邏輯了,“不要再提院試了,這院試真讓人傷心,張明他們也讓人心寒,虧我把他們當兄弟一樣對待,自己押題還要給他們分享,結果就因為我第一次考場失利,他們就遠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