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信被逗笑了,“我說周財主,你不會真是得了失心瘋了吧?上來就朝我們要錢,沒錢給就直接籤欠條?瘋也不至於瘋到這程度吧?”
周財主表情淡漠,老子讓你們笑,“你們砍了我家的樹,現在我朝你們要賠償,這事就是鬧到縣衙,你們也理虧,現在還跟我裝橫呢?”
趙家村的人一片愕然。
“這明明是我們趙家村的地,憑什麼說是你的?”
“你的臉呢?我走到你們禾豐鎮,也說禾豐鎮是我的,行不行?”
“對,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那我還說鄰縣是我的呢?你周扒皮耕我的地,是不是要給我交租子?”
周扒皮掏出懷中一張皺巴巴的紙,“我不和你們一群泥腿子掰扯,你們當中有沒有識字的?看看這寫的什麼?”
“算了,我看你們也沒有人識字,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們,這上面寫的就是這一片坡地的地契,不僅這一片,從這片坡腳到坡頂,再到另一頭的坡腳都是我周財主的地界,現在你們在我的地裡砍柴,我同意了嗎?”
趙家人一臉的憤怒,這好好的土地,說是周財主的就變成周財主的了?眾人紛紛看向趙信,在場的就只有趙信識字,趙信走近兩步看著確實是加蓋了鄰縣縣衙大印的地契。
見趙信點頭,眾人更加疑惑不解,“這片坡地本就是荒地,一直都沒有編進土地黃策呀,咱歷來的規矩都算做趙家村的自留砍山,這怎麼就成了周家的地了?這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