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頭癢癢的,眼眶澀澀的。
......
......
趙信醒來的時候,抬眼看見頭頂的是一張牛皮帳篷。
嘶~
趙信:“......”原來老子是被疼醒的。
一個護衛正在給躺在氈毯上的趙信寬衣接帶,手腳輕盈地給趙信更換綠色泥團般的蒲公英。
“少東家,您醒來了?”那護衛聽見動靜,抬頭就是這樣白痴的問話,剛問完立馬就大呼小叫地跑出帳篷去了。
趙信很是無語,自己想了解點情況都沒有機會。
感覺自己傷口有些疼痛,趙信費力地看了一眼還沒有來得及敷藥的傷口,瞬間一股怒火就直衝大腦。
‘他孃的,這是誰給自己縫的?’
“這手藝還沒有自己侄兒狗蛋縫得好,好好的傷口給縫成了鋸齒狀!”
還有,老子受的是刀傷啊,為何傷口處那麼多針眼?難道這手藝是從容嬤嬤那裡學來的?
趙信感受了一番,疼痛感還能忍受,說明受傷的時候刀沒有劃破腹腔,只是受了一點皮肉傷,應該很快就能好。
就是可惜以後不能展示腹肌了,一道刀傷從左側上腹,劃到肚子上,近二十厘米的長度,再加上那雜亂的針腳,活脫脫就是一隻蜈蚣精呀!
唉!
“事已至此,難道還能拆了重新縫?難看點就難看點吧!”
趙信嘆了口氣,卻聽到帳篷外緩聲笑語傳進來。
“五郎~你醒過來了嗎?”
“太好了,趙兄弟你終於醒了!”
“少東家,我給你熬了肉粥,你肯定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