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方敵人靠近前,劉康安大抵是放棄抵抗了,小聲說道,“我最後悔的其實是沒有做過那事~”
那淫蕩猥瑣的表情,把他內心想法暴露地丁點不剩。
也許是將死之前的解脫,趙信面對迴天無力的局面,也想休息一下了,自進入草原,數月以來就沒有好好休息過。
所以趙信話語有些懶散,“別說你沒做過那事了,我活了兩輩子也沒做過呀!好可惜!”
“若是還能回到大乾,我請你去洗腳,以咱現在的經濟條件,一次點兩個的那種!”
劉康安不解地問道,“做那事和洗腳有啥關係?”
趙信笑而不語。
八十多個裝備齊全的党項士兵,圍剿三十來個裹著羊皮的護衛們,實力懸殊太大了。
趙信看著後方圍攏過來的敵人,那猙獰的党項人種面孔,露出一幅幅殘忍的獰笑。
若有餘生,絕不再信任任何一個党項人!
這是趙信血的教訓!
“兄弟們!”
趙信在嘶吼,“歇好了嗎?”
護衛們不明白趙信的意思,但仍拿出最渾厚的氣勢吼道,“歇好了!”
趙信長刀杵地借力站起,臉帶笑容說道,“既然歇好了,那就打過最後一場,讓党項人知道,我趙家村人,絕不躺著死!”
“絕不躺著死!”
“絕不躺著死!殺他狗孃養的!”
精疲力竭的護衛艱難地站起身,笑著看向圍攏過來的敵人。
“殺!”
刀兵相交,護衛們不敵黨項人,一瞬間就被砍倒一圈。
嗚嗚嗚嗚~~~~
響亮的牛角聲從谷外傳來,党項一時間停下了手中殺戮的動作,看向谷外滿是不解,‘咱們的援兵來了嗎?’
一股生力軍從谷外衝進來,由於谷口地勢原因,馬速只能放緩,馬隊上的人卻是個雜牌子。
麻衣、羊皮衣,刀、槍、棍,就連馬背上的人都帶著傷。
看這打扮阿魯部落的人升起的疑惑變成了害怕,阿魯部落可沒有這種雜牌呀!
趙信笑了,護衛們放肆地笑了,因為他們看到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