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定能考上。”
“再有,不趁著現在結交一些同窗,不去遊學怎麼能增長見聞呢?死讀書是沒有用的。”
趙信很為難,前世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今生勉強比普通人好上一點,可要去做舔狗,心裡不樂意呀。
“混賬!又不是讓你見人就舔,不對,為啥要用這麼噁心的字眼?”張夫子訓斥道,“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遇見不喜的人冷眼旁觀不就行了?京師之中人才如過江之鯽,難道遇不到志同道合的人?”
趙信很想反駁說,我不喜的就是油滑結交,根本不熟卻稱兄道弟那種人,但是那種人卻吃得開呀!
見趙信還是一臉的不情願,張夫子無奈地嘆息著,他張如之就是因為一身正氣,行事磊落不願意阿諛奉承,被人用計栽贓不得不離開京城,張夫子看上這個徒弟就是因為他和自己很像,所以才這麼投緣。
“若是...算了,你也長大了,自己做事有分寸,要謹慎交友。”
“做人油滑是長久不了的,我不想你的腰桿那麼硬,過剛易折,當然肯定不想你腰桿軟,若有那一天你直接投河就行,別出現在我面前!”
“分寸的把握要靠你自己了,我在這方面都是一個失敗者,能告訴你的東西不多。”
“光交好友總是錯不了的,別像我,活到老也就那麼幾個知己好友。”
這一晚,張夫子講了很多,甚至是悖論的東西,既要油滑,又要有堅守,總結起來就是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