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開，“我剛才就是開個玩笑嘛，哪知道你們這麼認真。”
“有些玩笑是不能開的！”
趙家從上到下都希望趙四郎多讀一點書，但是這小子起步晚，開始那幾年讀書非常費勁，現在要稍微好一點。
趙鐵柱教訓完自己四兒子，又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年底了雁芙齋、雁芙樓、茶場有些帳需要核對。
院子只有趙信和趙四郎的時候，兩人閒聊中趙信發現自己這個哥哥很是迷茫。
趙四郎明年就是十八歲了，文不成武不就，沒有趙三郎的奸猾頭腦和趙二郎的膽識，也沒有趙大郎的勤懇樸實。
“你說我讀書，肯定沒有你厲害，別說秀才，我連童生試都沒有過。”趙四郎的話語中盡顯無奈，“然後做生意更加不可能和二哥三哥比了，就連地裡的活，我都沒有大哥做的好。”
“我是真不知道自己這樣一天天讀書是為了什麼。”
“那四哥你想做什麼？”趙信覺得現在家裡算不上大富之家，但是讓趙四郎做自己喜歡的事，還是有那閒錢的。
“唉~，我就是不知道該幹什麼，能幹什麼啊。”
趙四郎看著家裡的人都有自己的活幹，都有自己的事做，就連自己大侄子狗蛋，不對，狗蛋不喜歡別人叫他狗蛋，他的大名是趙溫，溫良恭儉讓忠孝廉恥勇的溫，連他都整天抱著趙信從蜀州城弄回來的書整天研究，那津津有味的模樣，彷彿裡面有顏如玉一般。
“四哥，南邊有個老頭講過，知識改變命運......”
這種雞湯伴隨了趙信整個九年義務教育的學習生涯，耳朵都聽出繭子了，那是張口就來，講上一整天都可以不帶重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