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還有什麼狡辯的?”
所有的證據都擺在面前,龔晉騰想抵賴都沒有辦法,畢竟自己身上確實是有這麼多錢,只能承認了,“大人,我交代,是我偷了錢。”
“幾時?如何進的房間?偷盜了哪些財貨?現在財貨在哪裡?”
一連串的問話砸出,龔晉騰如同竹筒倒豆子。
龔晉騰打聽到符合餘秀才描述的三個外鄉人說入住的客棧就一直在盯梢,等今天一早趙信三人出門之後,龔晉騰就從客棧的狗洞鑽了進去,然後按照側面打聽出來的房間位置鑽進去,盜走八十多兩白銀。
趙信急切地問道,“除了銀子呢?”
趙信現在最關心的是錦兒送那塊山水玉佩到哪裡去了。
“除了銀子?”龔晉騰使勁回想,除了銀子還能有什麼,“哦~還有一塊不值錢的玉佩。”
不值錢?
這話把趙信打擊地,“玉佩在哪裡?”
“已經被我當了,我看藏的很嚴實,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我小心翼翼地帶走,結果拿去當鋪,死當才值個十多兩,真不知道你怎麼會把一塊破爛當成寶,外鄉人果然眼皮淺。”
趙信被氣地眼角直突突,“那塊玉佩不說對我的重要性,就單說價值就是五百兩,現在到了你嘴裡,就是破爛貨了?”
“那個當鋪在哪裡?當契在哪裡?”
“什麼?那玩意這麼值錢?”龔晉騰一臉錯愕,資本家果然心黑,他還在悔恨自己把錢當低了。